白慕言微微一愣。
好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的世界似乎就從來沒有這兩個字。
“唉,不過也是,你的世界如果沒有我這樣的小可愛,你怎麼可能開心的起來呢?”餘九九撩了撩耳邊的長發,頗為悵惋地說道。
白慕言:“……”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道焦急地聲音,“老大!”
餘九九臉上嬉皮笑臉的神情收起幾分。
是沈遇找過來了。
她起身,低下頭對白慕言道,“我要走了,下次再見哦。”
白慕言眼神深邃地看著她,並未說話。
“哦,對了。”餘九九驀地從包裡抽出一根銀針,蹲下身子,“臨走之前得送你一份大禮。”
她話音落下,細長的銀針毫無預兆的紮進了他的手臂裡,白慕言隻來得及怔愣了一瞬便暈了過去。
翌日,白慕言眉頭微蹙,緩緩地睜開眼睛。
首先入目的是餘九九那一張掛著眼淚花,擔憂地小臉。
她見到白慕言醒來,激動地撲上去,“老公,嗚嗚嗚你終於醒了,九九好害怕!”
白慕言被她按到傷口,悶哼一聲,滲出幾滴冷汗。
一旁的林墨見狀,趕緊把餘九九往旁邊拉,“少奶奶,您可悠著點兒,白總現在的身子骨可經不起你折騰。”
“嗚嗚,我知道了,我一定不碰老公了,老公你要快快好起來呀,九九把糖都留給你吃。”餘九九嬌聲嬌氣地說道。
白慕言有幾分恍惚。
林墨見狀,知道他還有些事要跟沈遇商量,於是便勸餘九九,“少奶奶,您先出去玩一會兒好不好?”
餘九九嘟著唇,“為什麼?我也很擔心老公。”
“因為……”林墨正糾結著找借口。
床上躺著的白慕言卻冷聲開口,“出去。”
餘九九一愣,頓時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然而白慕言決定的事並不能隨意更改,於是她隻能哭喪著臉出去了。
等餘九九走後,白慕言問林墨,“我睡了多久?”
“一天半。”林墨回答,“白總,您到底是乾嘛去了,看看你身上這傷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追殺了呢。”
這時,沈遇也走過來,點點頭道,“不過白總,到底發生了什麼?短信是你發的嗎?你為什麼會跑到那麼遠的地方?”
“短信?”
“對啊,就是這個。”沈遇將收到的短信放在他麵前。
白慕言眼神深邃了幾分,想來這是那個女人發的。
一想到她,他就想起那女人走之前還不忘紮自己一針的事。
心裡又是一陣鬱悶。
半晌,他沙啞開口,“去調查一下,郊區的化工廠爆炸事件,還有,最近的失蹤的人口是不是都平安回家了。”
“好。”沈遇雖然疑惑,卻素來不會多問,“還有什麼彆的吩咐嗎?”
白慕言沉默了一會兒。
回憶了一下見到那個女人的大部分時間,似乎都是在周五。
而周五又是餘九九單獨會診的時間。
雖然他有些不太願意相信,但是一個瘋狂的猜測在心底滋生。
“把謝四給我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