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情況下,哪有人戰無不勝,一場比賽都不輸?
餘九九不知道常生是不是在為難自己。
她隻知道,如果要想翻身,或許麵前的這個男人是她唯一的機會。
“好,我答應你。”餘九九麵無表情的點點頭。
常生執著茶杯的手一頓,不禁對麵前這個貓麵有幾分高看。
“一場都不能輸。”常生再一次強調道:“如果你輸了,該是知道我對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會怎麼處理。”
旁邊大腹便便的會所老板也替餘九九捏了一把冷汗。
麵前這小屁孩也太狂妄了吧?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即將麵對的是什麼樣恐怖的對手嗎?
“我知道,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餘九九也再一次強調。
常生欣賞地看著她點點頭:“好!”
他勾勾手,對旁邊的老板示意:“把東西拿上來。”
老板遞上了一紙合約。
“這是生死狀,一旦簽下,往後的比賽中,無論你是生是死,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常生在一旁解釋道。
餘九九拿過來,掃了一眼,卻沒有立馬簽。
“我要替你打多少場比賽?”
“三百場,如果你中途輸了,我會立馬終止我們的合約,並收回所有的錢。”常生笑了笑,又沉吟道:“不過如果你輸了,可能在擂台上就會沒命了。”
餘九九沒什麼表情,抬手“刷刷刷”地在紙上簽了自己的名字:江沫沫。
“我要先安頓好我的父母。”餘九九說道。
常生拿起紙來看了看,又吹了吹,揣進口袋裡,臉上露出一抹嘲弄的笑意,“你還真是有孝心,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也能這麼掛念。”
餘九九蹙眉:“你調查我?”
“彼此彼此。”
第二天一大早,餘九九就跟著江家夫婦去了診所。
她在旁邊分揀藥材,周羽可就在給病人看病,江寧則是在一旁坐著,三人時不時說上一句話,畫麵和諧又溫馨。
突然,周羽可問她:“沫沫,你有沒有什麼想對我們說的?”
餘九九手裡的動作一頓:“什麼?”
江寧歎了口氣,“這幾天,我看你天天晚上往外麵跑,深更半夜才回來。”
原來他們都知道。
自己自以為瞞天過海,其實這對夫婦都看在眼裡。
“沫沫,如果你要是有自己的事,那就去做吧,不用考慮我們,我們兩個人過慣了,沒關係的。”周羽可笑著說道,一如既往的溫柔。
餘九九的鼻尖有些酸酸的。
“周阿姨,江叔叔,我已經把所有的藥材都分揀出來了,隻要每天按時吃藥,三個月以後就能健健康康的。”餘九九說道。
江寧的眼眶一酸:“你這孩子,有心了。”
餘九九說完,又從包裡摸出一張銀行卡。
這裡麵是她這些日子打黑賽拿到的一百多萬的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