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兩人一馬跑過終點線,以一種詭異又曖昧的方式贏得了這一場賽馬。
兩人從馬上下來,餘九九發現自己緊張的居然手心都濡濕了。
工作人員也及時趕到,給兩匹受驚的馬打了鎮靜劑拉了下去。
“奇怪,平時它們很乖的啊,怎麼會突然失控呢?”
工作人員走的時候還一臉莫名其妙地地嘀嘀咕咕。
王勉輸了比賽,臉色很是難看,尤其是還在這麼多人麵前,更覺得沒麵子,一出了賽場就匆匆離開。
回到休息室,餘九九摘下頭盔,她的頭發被汗水打濕了不少,黏在白淨的臉上。
她正在解騎裝的拉鏈時,白慕言推門而入,篤定地看著她:“你做的。”
“什麼?”她裝傻。
“王勉的馬,是你動的手腳。”
餘九九盯著他半晌,突然笑了笑,就這麼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對啊,是我。”
白慕言神情複雜。
他早該想到這個女人不簡單的,可他之前居然還萌生出了想要保護她的想法。
出了休息室,外麵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這裡沒有熱鬨可以看了,大家就都去其他地方玩了。
隻有常生倚在牆上,看見她,衝她揚了揚眉,“剛才挺威風啊!”
餘九九的神情一頓,如果剛才她沒看錯的話,似乎從常生的臉上看出一絲落寞?
她搖了搖頭,甩掉腦子裡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抱怨地說了句:“累死了。”
“彆人都是英雄救美,你偏偏要反著來,怎麼樣,這種感覺很爽吧?”常生打趣她。
“是挺爽的,下次你也去試試。”她翻了個白眼。
“我不去,我可不會這麼傻讓自己陷入這種境地之中,”常生低語了有一聲,伸出手勾過她的肩膀:“走吧,大爺帶你去吃好吃的犒勞你一下。”
對於餘九九來說,常生雖然時常跟她勾肩搭背,但是她一點旖旎的心思都沒有。
常生對她來說,更像是一個夥伴,一個兄弟,跟七龍組織的其他成員差不多。
但是落在彆人的眼裡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這女人是你的馬子?”身後突然傳來一道陰測測的聲音。
餘九九和常生轉身,便看見王勉一臉黑沉的走過來問道。
常生挑了挑眉,知道來者不善,下意識地把餘九九擋在身後,“乾什麼?”
王勉的眼神在餘九九和常生身上來回梭巡了一圈,突然嗤笑一聲。
“我還以為這女人是姓慕的那個小子的,剛才不過是說了幾句這個女人的玩笑話,他就一臉怒容的仿佛要把我吃了,居然還敢答應我的賭約。”王勉臉上浮現出嘲諷的神情。
餘九九神情一凝。
白慕言居然是為了自己,才在明知道自己受傷的情況下,還跟王勉打賭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