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這點傷還不能把我怎麼樣!”許三搖頭說道,說著,他愧疚的垂下頭,說:“對不起老大,我輸了比賽。”
“沒關係,還有機會,問題不大。”餘九九說道。
“對了,許三,我剛才給你檢查傷口的時候,發現你的身上插著銀針,這是怎麼回事?”餘九九蹙眉,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銀針?!”許三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趕緊道:“我想起來了,那個人,那個麵具男人,他就是用的銀針暗算我的!起先我隻是覺得身上似乎有些刺痛感,之後就覺得身子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許三說著,咬了咬牙,狠狠的攥緊了拳頭:“我是說,我怎麼會出現這麼反常的反應,原來是他暗算我!”
餘九九聽完他的話,眉頭擰的更緊。
用銀針的麵具男人?
她倒是鮮少會看到用銀針作為暗器的,至少這麼多年,也隻有她這麼乾過。
看來她的確是要去會會那個男人了。
......
另一邊,辦公室裡,江沫沫看著眼前的白慕言,眼裡浮現出癡迷的神色。
她這幾天,一直有意無意地增加兩個人見麵的機會,也一直在試探白慕言,一步一步得寸進尺。
而她驚喜的發現,白慕言不僅沒有拒絕她,甚至還會親近她。
看來周欣給她的那個東西奏效了!
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隻要白慕言能跟她在一起,要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白總,您下班以後有空嗎,我想請您去吃飯。”江沫沫期待地看著他。
白慕言的眼神頗為空洞迷茫,裡麵不摻雜絲毫的情緒。
他機械般地點點頭,說:“好。”
江沫沫瞬間跟開心了,“那我就在這裡等您,白總。”
白慕言的頭很痛,他想要遠離江沫沫的,並不想要答應她,更不想跟她去吃什麼飯。
可是他看到她的這張臉時,就像是入了魔一樣的,什麼都說不出來,隻想順著她,答應她。
白慕言死死的攥著手。
他聽見自己說:“以後不用叫我白總了。”
這聲音的確是他自己的。
可是……為什麼那麼陌生?
根本不像是他會說出來的話一樣,他就像是突然多了另外一種人格一樣。
江沫沫一臉害羞地問他:“那我叫你什麼啊?”
“叫我的名字。”白慕言麵無表情地說。
江沫沫一愣,臉更紅了,“慕、慕言。”
白慕言的胃裡一陣翻湧,隻覺得惡心和不適。
然而麵上毫無反應,起身勾唇說道:“嗯,很好聽,走吧,我們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