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九九打斷他的話,歉意地點點頭,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金先生略顯幾分暴躁的聲音:“你人呢,怎麼還沒到,是不是不想要解藥了?”
餘九九這才猛的想起來,她之前跟金先生有約,今天有一場比賽要打。
餘九九趕緊拿起旁邊的外套,穿在身上,對電話那頭的金先生說:“出了一點小事,我馬上就過來。”
“我派人去接你。”金先生說完便掛了電話。
餘九九穿好鞋子就往外走,醫生們就見狀,麵麵相覷,一時間想攔又不敢攔,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等餘九九離開後沒多久,白慕言便休息好了,他的臉色雖然仍是有幾分白,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白慕言回到病房,卻看見床上一片空蕩,哪裡還有餘九九的身影。
“人呢?”他抓住一個醫生,冷聲質問。
醫生很怕白慕言,聞言結結巴巴的說:“龍小姐接了一個電話以後,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她有說去哪了麼?”白慕言擰眉問。
醫生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沒、沒有。”
白慕言的臉色愈發的陰沉,半晌,他冷冷地說道:“滾。”
他現在十分擔心。
餘九九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離開了,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可是她現在身體不適,如果再出現什麼意外……他不敢想象。
餘九九出了醫院,在跟金先生約定的地點等待,沒過多久,一輛車便停在了她的麵前。
跟那個女人來接她的車不一樣。
餘九九微微蹙眉,打開車門,駕駛座上坐著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見她上車,從後視鏡裡掃了她一眼,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聲。
餘九九懶得理他,她的小腹還有股墜痛感,一上車便靠在後麵睡覺。
車子在半個小時後抵達了一個彆館。
這一次的角鬥場,在一個彆館的地下室,餘九九被男人領到金先生的麵前。
“你怎麼這麼晚才來?”金先生一看到她,便皺眉問道。
餘九九麵無表情,說:“都說過了,有事耽誤了。”
她說著,頓了頓,打量了一眼周圍,反問:“為什麼這一次換了個人接我?”
開車接她的,不是那個女人,而陪在金先生身邊的,依然不是那個女人。
她到哪裡去了?
“嗬嗬,她做錯事了,現在正在受罰呢,不要管彆的了,比賽馬上開始了。”金先生輕描淡寫的說道。
正在受罰?
餘九九的眉頭不可抑製的蹙起。
她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可目前的情況,似乎不允許她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