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下這麼一句話後,才算是徹底沒有留戀的離開了。
路易斯說是給兩個年輕人留空間交流,再過去偷聽就不合適了。
所以隻能守在客廳,這樣兩人一出來第一時間就能看到,沒想到白慕言這麼快就出來了。
“言,你們商量好了?”路易斯有些驚訝。
女兒對這個訂婚儀式有多重視,他一清二楚,也就以為得很長時間。
“恩。”他對路易斯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臨走的時候,卻突然想到一件事:“迦娜呢?”
“什麼迦娜?”路易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下。
“薇薇安的那個保鏢。”
“她啊,好像就在樓上吧。”他猜測了一句,然後問了一旁等著的管家:“迦娜去哪裡了?”
迦娜在這裡也算是個紅人,管家就算不知道彆人,對她也是格外熟悉的:“回國王,迦娜今天沒有出......”
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隨後趕來的薇薇安打斷了:“你先下去吧,我有話和父親說。”
管家相當有眼色的閉嘴,可惜白慕言還是聽到了他說的話:“迦娜不是回米國找解藥了麼?”
“解藥,什麼解藥?”路易斯一頭霧水。
“這就要問你的好女兒了。”白慕言這時候意識到,薇薇安可能還在說假話。
“五天的期限我已經給你了,如果到時候沒有拿到解藥,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白慕言冷冷的看了一眼薇薇安。
之後才轉向路易斯:“解藥的事情你讓你女兒自己說,五天後我不管做什麼,都是她米國公主自作自受的。”
“慕言,慕言......”薇薇安在白慕言背後,喊了幾聲,卻根本挽回不了男人離開的想法。
路易斯此時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和管白慕言了:“他什麼意思?”
“父親,你聽我說。”薇薇安六神無主。
欺騙白慕言的時候,她還覺得男人會看在她背後的米國手下留情,最後完婚。
可現在看並不是這樣。
“你說,慕言到底是什麼意思。”路易斯煩透了這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更何況這還關係著整個米國的未來。
“龍九兒不小心中了我隨身帶著的毒藥,現在白慕言在問我要解藥。”薇薇安儘可能把她說的無辜。
“那你給了他就是。”路易斯不理解白慕言為什麼反應會這麼大:“什麼毒藥?”
薇薇安麵對路易斯的時候,不敢說謊:“‘三月儘’。”
“什麼?你怎麼敢隨身攜帶這種毒藥?”路易斯也是有所耳聞。
可他不是傻子,哪怕對女兒的濾鏡再怎麼厚,也想到了事情的緣由:“難怪白慕言要把你抓去,還能同意和你訂婚,條件是交出解藥是麼?”
“恩。”薇薇安小幅度的點了點頭,有些心虛。
“你哪裡來的解藥?‘三月儘’哪裡來的解藥,我怎麼不知道?”路易斯目眥儘裂。
“薇薇安,你這次闖了大禍了知道麼?”他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沒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