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薇薇安再怎麼掙紮,她都逃脫不了那一畝三分地,很輕易就被男人抓住了。
鐵鉗一般的手捏住了薇薇安細嫩的下巴,讓她無法動彈。
緊接著,一塊帶著刺鼻氣味的白布就蒙住了她的口鼻。
“公主......”迦娜目眥儘裂。
她掙紮著呼喊著薇薇安,卻什麼都做不了。
這也是白慕言給她的懲罰之一,因為知道迦娜鐵骨錚錚,太輕的懲罰對她來說不痛不癢,可是萬一重一點很有可能直接要了她的命。
所以白慕言想出了這個方法,讓迦娜親眼看著薇薇安受苦,可她什麼都做不了。
“滾開!”薇薇安掙紮不開,隻能選擇閉氣。
“我看你能憋多長時間。”男人也不著急,饒有興趣的等著,手也沒有收回去。
果然沒多久薇薇安就支撐不住了。
她的臉色發青,終於深深地洗了一口氣,將毒藥吸了個結實。
“好了,你在這裡慢慢享受吧。”任務完成,男人也不在這裡守著了。
他收回白布,小心翼翼的裝進了密封袋中防止誤傷到自己或者同伴。
“對了,白總讓我記錄下來。”男人戴著黑色的口罩,隻露出了一雙眼睛,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帶著笑意。
“啊,滾,給我滾!”薇薇安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發生了變化。
鶴神醫幾乎不用毒,可並不代表他真的不會。
隻是幾分鐘的功夫,那褐色的粉末已經起作用了。
薇薇安感覺她全身的血液好像都聚集到了頭上,又好像渾身發燒了似的。
“你讓白慕言過來!讓他過來,我有話要對他說!”薇薇安用身體撞擊著前麵的玻璃罩,發出沉悶的聲音。
男人將攝像頭支撐好之後,才慢慢抬起頭:“我可以幫你轉告白總,不過他會不會理你,就不一定了。”
他看著薇薇安難受的模樣,繼續添了一把火:“你作孽給餘小姐下藥,心疼的還是白總,他現在一定在守著人,一步都不想離開,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是我來動手?”
男人說完,也不管薇薇安再有什麼反應了,自顧自的離開了。
背後是兩個女人憤怒或難耐的聲音,不過這些都和他沒有關係了。
他關好大門,等徹底隱蔽好之後,才將消息發到了白慕言的手機上:“白總,已經處理好了。
白慕言那邊回應的很快:“嗯。”
一般這個時候,他們就算是結束對話了。
可這次,他想了想,還是補充了一句:“那個女人說想要見你。”
這條消息如同石沉大海,男人等了半天都沒有得到回應,就知道白慕言暫時是不會理會這邊了。
“何必自取其辱呢。”男人沉沉的笑了笑,講口罩帶好處理那塊沾染了藥粉的白布去了。
薇薇安並不知道這些,而且她也沒有多餘的心思理會了。
鶴神醫的藥粉見效很快,它不像“三月儘”一樣要人的命,可致死率依舊很高。
隻不過那些中毒者都是自殺的。
沒有人能夠在清醒的狀態下忍受內臟慢慢炙烤的感覺,而這種藥的效果不亞於此......
“公主,您感覺怎麼樣?彆嚇我呀。”迦娜看著薇薇安痛苦嘶吼,卻奇跡般的沒有暈過去。
就知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