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蜷縮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敢說。
此時白慕言的氣場,實在是太可怕了。
在彆墅的時候,這個男人雖然冷淡卻並不至於讓人膽怯,可她現在卻是真切的感受到了那個白少爺的壓迫感。
“米婭,這兩女人以後可以給你試藥。”白慕言沒有繼續理會薇薇安。
他用眼神示意米婭往前走兩步,查看一下兩人的情況。
“好。”米婭點了點頭。
她很少在活人身上試藥,可如果說一次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哪怕白慕言這樣說,她在心裡也沒有多麼抵觸。
“這個身體太弱了,可能堅持不了幾次。”她走到薇薇安麵前,像評判貨物似的說道。
薇薇安此時的確虛弱,蒼白的臉色配上淩亂的長發。
在葳蕤的燈光下,還真的有點兒恐怖片的感覺。
“這個還可以。”米婭走到迦娜的麵前,似乎很是滿意。
她看向白慕言:“白先生,這個女人應該就是搶走我東西的人吧。”
米婭可忘不了迦娜,這個女人利用她的善心幾乎是把她近十年的心血都搶走了。
這讓她怎麼可能不恨?
“呸。”迦娜朝著米婭狠狠地吐了一口。
她此時眼前一片模糊,不管再怎麼努力也無法看清麵前人的模樣。
米婭也不在意臉上的汙穢,她輕輕笑了笑,眼睛裡帶著和鶴神醫他們相處時所沒有的瘋狂。
“就是你毀了我的寶貝對麼?我明明那麼好心的救你,你卻要了我的命。”米婭一直在笑。
可白慕言卻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了嗜血。
他絲毫不懷疑,米婭應該是想要殺了迦娜的。
“是你?”迦娜勉強思索了一下,才意識到麵前的人到底是誰。
“想起我來了?”
“你有什麼事情衝我來,彆難為公主。”事到如今,迦娜依舊惦記著薇薇安。
畢竟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源於薇薇安的命令。
所以一般人如果要報複,肯定是衝著公主去的。
“我當然要衝著你來,不過那個小公主也彆想逃得掉。”米婭說著,手上已經掏出了一個小瓶子。
她看了看四周:“這個地下室裡應該有不少蟲子吧,我想它們一定很喜歡我帶來的禮物。”
米婭說著,就將手裡的小瓶子打開,裡麵好像是膏狀的東西看上去稠糊糊的。
“彆動公主。”迦娜依舊是這句,甚至絲毫不在意米婭在她身上塗上的東西。
相比於白慕言的沉默,米婭這時候話就多了不少:“我就算是為了讓你難受,也不會輕易饒了她的。”
米婭將藥膏塗在了迦娜的衣服上,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要塗滿全身。
然而這次出門,她隻帶了這麼一瓶,所以隻好作罷。
“這點兒,就留給公主享用吧。”米婭在迦娜的掙紮中,塗好了藥膏,就走向了薇薇安。
薇薇安現在可以說一點兒求生欲都沒有了,渾身的劇痛加上寒冷、窒息等折磨,對於一個公主來說實在是太難熬了。
可米婭很顯然,是想讓她知道這還不算完。
“公主,我可是把最好的精華都留給你了。”米婭說著,竟是將那東西朝著薇薇安漂亮的臉蛋上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