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抬頭,看了那個女人一眼,眼神中帶著的嘲諷和餘九九如出一轍。
“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這下慌了。
她剛才之所以嘴硬,也是因為知道這裡的監控沒有辦法把聲音給錄進來。
所以就算調集出來監控,也不會有什麼太實質的翻轉。
“因為這裡的監控是我投資安裝的,有問題麼?”白慕言突然站起了身,將餘九九摟在了懷裡。
剛才並不是他不敢說話,隻是單純迷戀餘九九為他說話的感覺。
“你安裝的?吹什麼牛,這裡明明是白氏......”女人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難以置信的指著白慕言。
“你是......”
她雖說出身豪門,可和白慕言相比到底是差的太遠了。
哪怕現在她爸過來,在白慕言麵前也沒有辦法硬氣起來,她也完全不知道白慕言到底長什麼樣子。
“我是白慕言。”白慕言沒有否認。
他的身份並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東西,相反還能夠給彆人帶來一點兒威懾。
不光是這個女人,還有周圍這些圍觀的人。
他們剛才的確是見義勇為,如果這個女人真的受欺負,這些人出麵也無可厚非。
可剛才壓根就不知道事情的起因,他們就開始不依不饒的指責餘九九,這讓白慕言有些惱火。
“如果不信,可以跟我一起來找負責人。”白慕言拉著餘九九一起坐下。
周圍剛才還咄咄逼人的吃瓜群眾,此時已經散去。
隻有極個彆坐在不遠處,可能看上去是在交談,實際上目光始終放在他們這裡。
“這位小姐,您覺得呢?”白慕言看她已經呆了,依舊不願意繞過她。
女人這下才意識到,她這是踢到一塊鋼板了。
“白總,我這是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原諒我吧。”相傳白慕言對他的未婚妻格外寵愛。
外界哪怕沒有餘九九的消息,可白慕言這個‘寵妻’的頭銜是一直保存著。
所以這個女人一聽到他的身份是白慕言,第一個反應害怕的並不是他的身份本身,而是她剛剛好像罵了餘九九。
這樣簡直要比得罪了白慕言本人還要淒慘。
“原諒你?”白慕言似乎笑了。
“你剛才罵了我的未婚妻,為什麼要讓我來原諒你?”這話意思就很明確了,要讓這個女人向餘九九道歉了。
然而此時彆說是給餘九九道歉了,哪怕是讓這個女人向隨便什麼人說好話,她都會乖乖順從的。
她得罪了白慕言並不是自己單純受罪就能解決了的事情。
而是關係到她的整個家族。
萬一白慕言稍微一不高興,前去調查一下她和她背後的家族,那她今後說不定連家都要沒了。
“這位小姐,剛才是我自己腦殘了,您能原諒我麼?”這個女人也算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了。
“原諒你倒是可以。”餘九九坐了下來,其實剛才這個女人罵她的話她並沒有放在眼裡。
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去勾引白慕言,而且還差點兒貼到自己家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