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有劣性的,就比如說餘九九。
她明明知道白慕言今天晚上肯定會忍不住的‘懲罰’她,可還是想要這個男人更加猛烈。
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刺激了。
“慕言,你趕緊說話呀。”餘九九看著身邊的男人,依舊不放心。
“回去等著。”白慕言從牙縫裡說了這麼一句。
眼神凶狠的像是狩獵的猛獸,隨時都可能爆發。
“哦。”餘九九這下才老實了。
哪怕白慕言表現的很自然,可她還是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有點兒不對。
......
餘九九睜開沉重的眼皮,她感覺渾身上下就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
這和之前中毒清醒還不一樣,更讓人著迷。
“慕言?”她伸出手撈了一把,發現身邊的溫度已經冷了下去。
昨天晚上男人瘋狂的模樣,瞬間就出現在了她的腦海當中。
但是緊接著,她就不高興了。
明明都是一樣的睡眠時間,為什麼白慕言就能夠早早起床?
“白慕言,你跑到哪裡去了?”餘九九不高興了,就想要耍小脾氣。
不是不知道做這種事情肯定是女人吃力一點兒,可她自認為體質異於常人,為什麼還是逃不過這種感覺?
“來了。”白慕言不等她叫第三聲,趕緊趕了過來。
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點兒狠了,可這也不能怪他不是。
餘九九一直撩撥他,那肯定就是知道後果的。
所以昨夜不管懷中的人怎樣的求饒,他都做到了儘興。
“你去乾什麼了?”餘九九將自己完全埋在被窩裡,隻露出了半個腦袋。
因此說話的聲音有些悶悶的,聽在白慕言的耳中感覺格外的可愛。
“這不是怕你餓到,所以去煮了點東西麼。”他說著,從門口端來了一碗皮蛋瘦肉粥。
“這是你做的?”來自粥的香味讓餘九九眼前一亮,她甚至忘記了身上的難受,直接坐了起來。
身體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她還沒怎麼撲騰,就因為渾身酸軟又躺了下去。
“你彆動了,我來喂你。”白慕言趕緊將東西放在桌子上,將靠枕墊在了她的腰部。
“泥奏凱,我不要你喂。”餘九九的神誌瞬間清醒。
她不高興的瞪了白慕言一眼,用這種方式發泄自己的不滿。
“聽話,昨天晚上你就沒有吃什麼,還是得補充點兒體力的。”白慕言也不生氣。
昨天兩個人回到家之後,直接投入到了‘重要工作’,餘九九根本來不及吃什麼。
哪怕是中場休息的時候,他也隻放人吃了一點兒小蛋糕。
這時候,餘九九肯定早就餓了。
所以哪怕嘴上格外凶狠,眼神還是不受控製的朝著那碗粥看了過去。
“這是你做的麼?”餘九九再次詢問了這個問題。
“不是,是小七做的。”白慕言搖了搖頭,但是緊接著卻還是相當有求生欲的補充了一句:“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向她請教。”
“算了。”餘九九搖了搖頭,拒絕了。
她雖說並不奉行什麼君子遠廚皰之類的話,可隻要一想到白慕言這樣的男人係著圍裙做飯,怎麼都感覺有一股濃濃的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