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自由後,沈希立即翻身下床,向後退了兩步,怒目圓睜地瞪著床上的男人。
“秦司曄,你不要再狡辯了。這一切就是你的責任。”
秦司曄半欠起身體,這才發現自己某處的變化。終於明白沈希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過激反應。
“汐汐,我剛才也睡著了。身體的變化,那是自然反應,不是我能左右的。”
“你……你沒有控製好它,就是你的責任。”沈希又氣又惱,小臉羞得通紅。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保證下次一定控製好它。”秦司曄連忙認錯。
“下次?你還想要有下次?”沈希聞言,不禁又向後退了一步。
“我不是那個意思?”秦司曄見她離自己越來越遠,心慌地立即伸出自己的手,想去拽她,突然又“哎喲”一聲叫出聲來。
“怎麼了?”沈希驚慌地快速走上前回道。
秦司曄麵容痛苦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被你枕了一夜,麻了。”
輕瞪他一眼,沈希沒好氣地說:“快躺好。”
男人唇角泛起一絲笑意,乖乖地平躺回床上。
沈希拿起他的手臂,輕輕地捏了起來。
手臂上依然傳來酸麻之感,但秦司曄的心中卻是甜蜜的。
不過,他可不敢再就剛才的事談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埃布爾市長那邊還要針灸幾次?”
“今天最後一次。”沈希抬眸看了他一眼,答。
秦司曄又問:“我是明天出院嗎?”
聞言,沈希又看了他一眼。
他這是沒話找話嗎?
記得昨天他才親自告訴孩子們,明天出院,現在為何又這樣問?
不過,沈希還是認真回答了他這個問題, “對。入住那天不算。明天才夠三天,早上掛完水後,再出院。”
她已經與這邊的主治醫生商討過了,吊了四天水,應該不會再引起發炎。
回去後,好好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拆線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