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西攥緊拳頭。
世間的惡意本就毫無道理,
圍觀的人更多的是想看自己的熱鬨。
她抬頭,輕輕的笑了笑,看向劉源,這一瞬間,竟然讓劉源慌了神,媽的,這個女人是真的漂亮。
“你說我勾引你了,證據呢?”
薑西問。
劉源沉默了。
他沒有。
薑西臉上並不見怒氣,反而平靜了許多。
“劉源,你不記得自己像個舔狗一樣求我和你交往了嗎?現在顛倒是非有意思嗎?”
有的人是真的惡心。
惡心到不能用語言表達。
劉源聽到這話,臉色一陣白,嫌棄的說道:“我追你?我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異想天開也該有個度好嗎?”
薑西問:“那你說我追你,拿出來聊天記錄看看,我是怎麼追你的,我有給你打過電話嗎?”
她早就把劉源拉黑了,手機裡什麼都沒有。
劉源猙獰的嘲諷:“薑西,就你這樣上不了台麵的賤貨,還指望我留下來聊天記錄嗎?你當時的嘴臉太惡心了,讓我好幾天都吃不下飯,我怎麼還會留著呢,還好當時沒有和你睡,要是睡了,我踏馬不得給你糾纏到死嗎?”
薑西的拳頭攥的更加的緊。
比起來她的“片麵之詞”,在場圍觀吃瓜的群眾更加願意相信劉源的話,可能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一夥兒,也可能是因為比起來她的話,劉源的話聽起來更加有說服力。
或者說,更加讓他們能夠看到一個底層卑微人士的掙紮,無用的掙紮。
“勾搭完這個,勾搭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