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說,似乎也沒有錯。
“把地址給我,我換身衣服過去。”
薑西開口。
王揚沒有猶豫,立馬答應。
出門時,薑西跟周知忌和霍時寒打了招呼,表示自己會早早地回來。
涇川鎮的南北角,有一處比較蜿蜒曲折的坡道,這條坡道很少有車輛行駛,一般都是喜歡賽車的人在這裡玩鬨,追求快感和刺激。
薑西是騎著自家的電動車過去的。
到了後,已經傍晚,日落西山,坡底聚集了不少人,她停車的時候,那邊的人注意到了她,走了過來。
“薑西?”
薑西停好車,轉頭:“誒嘿。”
刀疤陳也走了過來,人如其名,他的臉上真的有一道疤,看的很明顯,也是因為這道疤把他原本好看陽剛的麵容毀了,看起來不符俊美,隻餘可恐。
“聽說你跟野男人跑了?”刀疤陳問。
薑西麵色冷漠:“可閉嘴吧你,會不會說話?”
刀疤城繼續問:“鎮上都傳開了好吧?那你這次怎麼回來了?那個野男人把你甩了?”
“不想活了就直說,沒必要拐彎抹角,今天也算是個好日子,我隨時都可以送你一程。”薑西說話的時候沒有糯嘰嘰的嗓音,反而是猶如寒潭深處的清泉,脆冷生硬。
刀疤陳一點不在意她的死亡威脅,“我問的兩個問題你都沒回答,薑西,我們也算是老交情了,告訴哥哥也沒什麼事兒,被拋棄問題也不大,看在我們曾經一起賽車的份上,哥哥可以替你出頭。”
這話說的,還挺情真意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