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內,阿澤此時酒以及徹底的醒了,他坐在拘留室外的長椅上,雙手抱頭,神情懊惱不已。
半個小時後,張曉曉的身影從外麵走進來。
值班的趙警官知道她是為阿澤而來,將她帶到一旁的調解室:“現在情況是這樣的,梁澤在酒吧傷人,傷者現在在醫院接受治療,目前來看,應該不是很嚴重。考慮到梁澤還是在校大學生,一會兒受害人來了,你們誠懇道歉,積極賠償,看能不能取得對方諒解,讓他免於行政處罰。”
“梁澤人在哪裡?我能先見見他嗎?”張曉曉忍著內心開心,表麵關切的問。
“可以,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把人帶過來。”趙警官說著,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阿澤便被趙警官帶到了調解室內,見到張曉曉,他先是有些生氣。想著如果不是她不回自己信息,不給自己轉錢買單,自己也不至於會心情不好,隨便對人動手了。
他將頭扭到一邊,故意不看張曉曉。
張曉曉也不慣著他,隻是開口問:“大半夜讓警官把我叫來警局,你就這態度?”
阿澤冷哼一聲:“如果不是你不給我轉錢,也不至於會鬨到這裡來。”
“哦,這麼說,是我的錯了。”張曉曉此刻真想一巴掌直接呼他臉上,但當著警官的麵,她還是忍住了。關鍵是,後麵她有的是法子收拾他。
“反正如果當時你把錢轉給我了,後麵的事情就都不會發生了。”梁澤說著話的時候雖然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但聲音明顯發虛,根本沒有任何底氣。
一旁的趙警官聽不下去了:“梁澤,明明是你自己做錯了事,竟然還把責任推到家裡人身上,你都這麼大的人了,不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嗎?”
梁澤到底還是有點懼怕警察的權威,尤其現在自己有案子在身,怕惹怒了警察,事情性質變得嚴重,於是隻能垂下頭,不說話了。
“警官,請問受害人什麼時候能到?”張曉曉這時候也懶得看梁澤,她抬眼看向麵前的趙警官,問道。
趙警官剛要回答,調解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一身休閒服的譚延邁著大長腿從外麵走進來,身後跟著頭包紗布的助理周凱。
張曉曉看到對方的第一眼,隻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而譚延在見到張曉曉的那一瞬間,原本悠閒的神情瞬間就像是發現了獵物的豹子,變得極其興奮。
“總……總裁,她不就是你要找的那個在廁所裡襲擊你的……”周凱指著張曉曉,興奮得話都說不完整了。
聽到他的話,張曉曉也終於想起來,難怪這家夥看著眼熟,原來是那天在會所裡,自己胖揍過的那個沒品普信男。
一旁的趙警官這時候有些疑惑地開口:“二位認識?”
“豈止認識。”譚延冷笑,還結了仇呢。
“既然雙方是熟人,那事情就更簡單了。我們現在進行調解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