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鬆家有意封鎖消息,但教堂裡發生的事情還是不脛而走,前幾天秦絡還仗著攀上了鬆錦業這棵高枝橫行霸道,一轉眼就被他輕飄飄的‘朋友’兩個字打回原形了。
在教堂時眼看著她下不了台了,不得不急中生智裝暈糊弄過去。
這幾天她一直躲在醫院裡連門也不敢出,不用想也知道醫院外一定蹲守了不少記者,一想起她受的這些屈辱她對蘇北檸的恨意就越來越深。
她本想在訂婚宴上逼著蘇北檸給秦欲茗的遺像敬酒好好羞辱她一次,可沒想到這個小賤人竟然害的她收不了場!
她正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的時候,鬆錦業悄無聲息的推門走了進來。
秦絡驚訝的抬眼看著他,忿忿的轉過身:“什麼風把鬆先生吹過來了?還勞煩您親自來看我,真是讓我受寵若驚,您對每個‘普通朋友’都這麼體貼入微嗎?”
鬆錦業放下果籃,冷漠的說:“如果你再敢跟我陰陽怪氣的說話,我現在扭頭就走,你報仇的美夢隻能就此破碎了!”
她的表情一僵,不情不願的把怒氣憋了回去,低聲下氣的放緩聲調:“人家隻是有點氣不過嘛,你當眾否認了跟我的婚事,你讓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我還想問你,你跟秦家斷絕關係這麼大的事都敢瞞著我,你讓我怎麼見人?”
“我……我不是故意的,隻是這段時間一直忙著籌備咱們的訂婚宴,我忘了……”
他譏笑著挑挑眉,靠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支香煙:“這些鬼話你留著騙傻子去吧,我不是來追究那些事的。慕衍琛和蘇北檸鬨了那麼一場,你沒麵子,我的臉也都丟光了,難道你打算就這麼坐以待斃?”
“你以為我想啊?可是你看看外麵圍了多少記者,我一出去就得被他們生吞活剝了!”
“這不是很好嗎?隻要你把輿論利用起來,我們就可以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秦絡收斂起臉上的神色,腦袋裡忽然閃過一道亮光:“你是說……”
半湖別墅裡,蘇北檸正百無聊賴的刷著新聞網頁,一個直播界麵突然彈了出來,封麵上赫然是滿臉憔悴、穿著病號服的秦絡。
她遲疑了一下,連忙點開直播網頁。
屏幕裡,秦絡臉色蒼白的坐在正中央,長長的頭發散落著,仿佛一陣風家就能把她吹走似的。
記者們紛紛把麥克風舉到她麵前,期待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