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衍琛慢條斯理的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緊盯著她,一揚手,侯在身後的保鏢心領神會的把一隻不起眼的玻璃瓶子遞到他手裡。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邊摩挲著玻璃瓶子一邊慢悠悠的說道:“這是國外研製的一種神經類藥物,隻要吃下去你大概會在半年到一年的時間裡漸漸失去理智,通俗點來說就是會讓你變成一個瘋子。”
“當然,在你變得瘋瘋癲癲之後偶爾也會有清醒的時候,這才是最煎熬的,你可以清晰的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麼瘋狂、可笑的蠢事。”
魏士茹的眸光一閃,瑟縮著往後挪動著身子厲聲吼道:“你想乾什麼?你敢!這是犯法的!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四嬸!”
“是麼?”
他唇角微勾,把藥瓶拋給保鏢,保鏢一步一步的向魏士茹逼近。
“慕衍琛你這個神經病!變態!你別過來!”她嘶吼著恐懼的不斷後退,直到身體貼在冰冷的牆壁上,身子一個勁兒的發抖。
保鏢一把捏住她的下頜,不由分說的把藥片塞進她嘴裡,一揚她的下巴藥片就順著喉管滑進了胃裡。
魏士茹使出渾身力氣掙紮著,保鏢才放開手她就使勁兒扣著喉嚨乾嘔著,試圖把藥片吐出來。
慕衍琛優雅的站起身,一笑露出幾顆森白的牙齒:“你可以去告我,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就算做檢查也查不到你服用過藥物。魏士茹,好好享受你為數不多的可以保持理智的時光吧。”
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休息室,身後不斷傳來她的乾嘔聲,秦玉曼擔憂的迎了上來。
“衍琛,這……這不會有事吧?萬一她真的去告你恐怕會很麻煩。”
“隻是兩顆維生素片而已,她拿什麼告我?”
秦玉曼怔愣了幾秒,恍然一笑:“原來你是打算讓她自己把自己嚇瘋了,妙啊!”
他側過臉睨了一眼虛掩著的門,厭惡的說:“因為這種人弄臟我的手不劃算。”
慕家別墅裡,慕敬嚴臉色陰沉的悶坐在沙發上一口一口的蒙吸著雪茄,魏士茹跌跌撞撞的跑進來‘撲通’一聲重重的跪在他麵前,抱著他的腿嚎啕大哭。
“敬嚴你救救我,慕衍琛給我下了藥,他要讓我變成瘋子!我知道我做錯了事,可我畢竟給你生了個孩子啊!結婚以後我無微不至的伺候你,就算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救救我!救救我……”
他神色複雜的看著魏士茹,逼著自己狠下心錯開視線不再看她,冷著臉低叱道:“你鬨夠了沒有?你真是死性不改,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汙蔑衍琛?收拾好你的行李,明天我們就去辦離婚手續!”
“我……我沒胡說啊,我說的都是真的!”
“是嗎?衍琛給你下了什麼藥?”
“我不知道,就是一種神經類的藥物,他說……他說我半年或者一年之後就會發瘋!敬嚴你相信我!”
慕敬嚴重重的掐滅雪茄,麵無表情的說:“好啊,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驗血,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