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檸眉眼彎彎的笑著勾住他的脖頸,笑嘻嘻的撒著嬌。
慕衍琛冷哼一聲,沒好氣的把一盅剛剛燉好的血燕遞到她麵前,眼睜睜的看著她一滴不剩的吃光了臉色才緩和了幾分。
“以後想出門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但一定得把保鏢帶上,類似的事情絕不能發生第二次!”
她嬌嗔的應了一聲,低垂的眉眼間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暗色——雖然現在魏士茹被關在了私人莊園裡,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隻要她還在濱城一天,就一天不會打消報複的念頭!
她用力甩了甩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思緒都驅散開,挽著慕衍琛的手臂蹦蹦躂躂的上了樓。
次日黃昏,蘇北檸換了一身休閒舒服的衣服吩咐司機驅車往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廳駛去,秦玉曼離開京城的時間也不短了,原本早就要回京城的,但又因為她失蹤的事多留了幾天,所以今天她特意安排了晚宴給秦玉曼送行。
侍者畢恭畢敬的把她引到包廂裡,她才剛剛坐下,秦玉曼就笑吟吟的推門走了進來,拉著她的手一陣噓寒問暖。
“看到你身體恢複的還不錯我也就放心了,但是依我看,對魏士茹的處置未免也太輕了!算了算了,你都這麼大了,這點小事你自己拿主意吧。”秦玉曼頓了頓,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
蘇北檸打量著她的神色,溫軟的一笑:“玉曼姑姑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咱們是一家人,不用有那麼多顧忌。”
她沉吟了片刻,微微歎息一聲:“北檸,以後你的路還長著呢,千萬彆為了過去的事折磨自己。還有……也彆太在意彆人的看法。”
彆太在意彆人的看法?這是什麼意思?
蘇北檸本來還想追問,可看秦玉曼的樣子卻像是不想再多說了,她也隻能作罷,隻是乖巧的點頭應是。
不一會兒的工夫,又有幾位相熟的貴婦陸陸續續到場,眾人說笑著入席,推杯換盞之間氣氛倒也祥和愉快。
正當她們賓主儘歡的時候,一位太太醉眼朦朧的端起酒杯,看著蘇北檸沉沉的歎了口氣,憐憫的說:“慕太太,你也彆太難過了,我們都知道,你也不希望發生那種事,但好在慕先生不介意。你就當做是一場噩夢,彆再多想了。”
她隻以為這位太太說的是她流產的事,含笑點點頭輕輕的碰了碰杯。
那位太太猛灌了一口紅酒,義憤填膺的說:“他們哪算人啊,根本就是禽獸!當時你還懷著孕,他們竟然對你做那種事,還害得你因為這個小產,真是太過分了!要我說,判他們個二三十年都不多!”
“是啊!餘藍衣惡毒,但她已經瘋了,咱們總不好跟一個瘋子計較!但是慕太太,您可不能輕饒了那幾個小混混!他們竟然還敢四處張揚強行非禮你的那些細節,根本就是毫無悔意!”
蘇北檸怔愣了幾秒,這才反應過來,她哭笑不得的放下飲料疑惑的說:“誰說我被……強行非禮了?”
“哎呀慕太太,您跟我們還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這事都已經傳遍了!”
“對對對,我也聽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