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檸的小臉緊繃著,悄無聲息的把秦北拉到了樓梯的拐角處,目不轉睛的緊盯著他的眼睛。
他輕蔑的勾唇,摸了摸紅腫起來的半邊臉微挑著眉:“怎麼?表妹還想再打我一巴掌嗎?”
“是你做的對不對?”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她嗤笑了一聲,一字一頓的沉聲說:“依依說昨晚侮辱她的人身上的香水味跟北轍的一模一樣,外人不可能知道他用的什麼牌子的香水,所以一定是身邊的人做的。是你讓人在遊樂場的飲料裡動了手腳,也是你派人欺負了依依然後嫁禍到北轍頭上!”
秦北臉上的肌肉微不可見的抽搐了一下,滿不在乎的說:“說話是要講證據的,難道你打算憑你的一點猜測就把責任推卸到我的頭上?”
“我早晚能找到證據!你為了謀奪家產在集團給我使絆子,我可以原諒你,但你害的依依失去清白、害的外公命懸一線,我絕不可能原諒你!不單單是我,還有孟家!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你瘋夠了沒有?外公現在生死未卜,我沒空聽你胡說八道!”他不耐煩的撂下一句話,轉身快步的走開了。
很快,秦家的眾人都紛紛聞訊趕來,七嘴八舌的詢問著秦老的狀況。
“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急病住院呢?現在怎麼樣了?”
“就是說啊,這段時間老爺子的身體不是養的很好嗎?”
“咱們是不是也該把後事準備起來了?這萬一……”
秦玉曼強打精神的擺了擺手,紅著眼睛說:“還不到這個地步,大家也都別急,老爺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就算吉人自有天相,也架不住不爭氣的晚輩給他老人家添堵!事情到了這個份兒上我也不敢再隱瞞了,老爺子突發急病全是被北轍給氣得!”秦北長歎了一口氣,痛心疾首的說。
一位旁支的親戚詫異的說:“北……北轍?北轍幫老爺子打理集團的項目不是一直做的很好嗎?怎麼會……”
“您還不知道吧?昨天北轍跟孟家的孟依依睡在了一起!說起來誰家都有幾個花花公子,睡個小姑娘本來不是什麼大事,可他睡得偏偏是孟家的千金,這丫頭還沒成年呢!這事鬨得人儘皆知,我才在老爺子麵前提了一嘴,他老人家就活生生的被氣吐血了!”
他搖了搖頭,自責地說:“也怪我,早知道外公還不知道這件事,我就不該說,我要是瞞著說不定外公就不會被氣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