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麼?”夏婉橙下意識地起身去攙扶高露起來。
高露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橙姐,過去是我有眼無珠,是我不識泰山,做了一些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現在十分後悔,我求求你,原諒我吧,隻要你能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夏婉橙無奈地苦笑:“我不是已經對你既往不咎了嗎?你先站起來,你可以跪天地跪父母,跪我算怎麼回事,快起來。”
高露這才站起了身,眼淚汪汪地看著夏婉橙:“橙姐,您就讓我跟著您吧,我知道剛才您是為了顧及我的麵子,不是真心答應,我真的想跟著您乾大事,您一定要收留我。”
夏婉橙忍不住笑了:“高露,你是不是警匪片看多了,跟著我乾什麼大事?這樣吧,我可以允許你繼續留在這裡工作,職位不變,但今後絕對不允許再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以及公款絕對不能進私人腰包,否則等待你的就是坐牢。”
高露聞言,感激涕零,雖然與她預想的結果不一樣,但如果能保住自己的飯碗,已經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謝謝橙姐,謝謝橙姐,以後您有什麼吩咐,儘管驅使。”高露一邊說著,一邊鞠躬,與此前的囂張態勢判若兩人。
“那你現在去把最新款的那款黑色的包包起來,我送給陳夢做禮物。”
高露連連點頭:“我這就去,橙姐您稍等。”
在南山百貨逛了一個白天,晚上又看了電影吃了夜宵,夏婉橙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墨家的莊園。
讓她沒想到的是,趙思卉居然卷土重來。
看到趙思卉,夏婉橙頗有些驚訝,坐在趙思卉旁邊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看樣子像是她的父親,正和墨老太太聊著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