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姐,你剛才真是霸氣!”高露忍不住小聲讚歎。
陳夢沒有做出回應,她的所有尊嚴,在這一夜死亡殆儘。
高露在路邊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司機是個熱心腸,看到陳夢坐著輪椅,趕忙下車幫忙。
出租車離開後,侯桂芬有些迷茫地看著一直緊緊攥著自己的手腕的丈夫:“老陳,你看你一直不讓我攔著,她們都走了,你的好閨女現在連自己的親爹親媽都不管了,就這麼撂在街頭,也不怕咱倆有個三長兩短!”
“行了,少說那些沒用的。”陳誌軍低聲嗬斥了一句,拽著婦人向居住的小旅館走去:“明天一早,收拾收拾回去。”
侯桂芬一聽錢還沒要到手就回去,當即不樂意,停下了腳步,像頭倔驢一樣瞪著陳誌軍:“老陳,你這是啥意思,那五萬塊咱不要了?”
“你沒看夢夢都要尋死覓活的了,還咋個要?”陳誌軍有些焦躁地反問。
婦人挑了挑眉:“不讓夢夢知道不就行了。你剛才也看見了,那個姓夏的,她不缺錢,五萬塊對她來說就是毛毛雨,她樂意給,就是夢夢那丫頭是個缺心眼,你說人家願意給她攪和什麼,好好地把事兒就攪和黃了,要我看,都是被你給慣壞了。”
“哎,你……”陳誌軍皺了皺眉,想要反駁卻又打消了念頭,問婦人:“你有法子把那五萬塊要回來?”
“有啊,咱們偷偷去找她要完事不讓她亂說不就行了。”婦人為自己的足智多謀沾沾自喜著:“咱家承包的地,一年累死累活還沒有五萬塊,這錢必須得要了,將來咱兒子結婚訂酒店,這五萬塊都能派上用場,興許還用不完嘞。”
陳誌軍被說的有些心動,畢竟五萬塊不是小錢:“咱又不認識她,咋個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