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衡量之下,劉長龍決定還是打電話給林舒:“太太,是我,劉長龍,真是不好意思,打擾您的清夢了吧?”
“劉局長,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如今年紀有些大了,睡不了那麼久了,你給我打電話之前,我已經醒了。”林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坐在對麵的墨正國正端著茶壺給自己倒茶。
這是夫妻倆多年的習慣,每天早起之後,先喝上幾杯茶,用純潔的茶水洗滌剛剛蘇醒過來的靈魂。
“那就好,那就好。”劉長龍笑了笑,說:“是這樣,太太,昨天我們收押的犯罪嫌疑人侯桂芬,今兒一大早嚷嚷著要見您,還說如果不讓她見您的話,她就要一頭撞死在門上,我看她的架勢不像是在開玩笑,所以我就冒昧給您打電話,您看是不是有時間到警局一趟?”
“哦?要見我?”林舒雖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不屑:“劉局長,我想你應該清楚,我每天的工作很忙,事務眾多,想見我的人每天都有百八十個,如果他們想見我我就要去接見他們,那我豈不是要被累死?”
“明白了。”劉長龍立刻明白了林舒的意思,笑著說:“多有打擾,還請太太您多擔待。”
“好說。”掛了電話,林舒將手機放在了桌子上,再次端起了茶杯送到嘴邊。
“誰要見你?”墨正國冷不丁地問。
“還能有誰,就是昨天下午敲詐橙橙的那個瘋女人。”林舒很不屑地說:“不要臉的人我見得多了,像她那樣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墨正國嗯了一聲,專注地品著茶。
林舒品了一口,又對墨正國說:“劉發帶人強闖民宅引起民憤的新聞你看了沒有?據說這條新聞的撰稿人還是秦學兵的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