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聞言忙抬起頭,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橙橙,你說什麼?”
夏婉橙說:“我們沒有輸,趙立秋和劉發也沒有贏。通過這一戰,我們對趙立秋的手段和勢力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至少我們現在可以確定江北區分局是趙立秋的勢力範圍,包括公安廳,而且我們還得到了一項非常有價值的信息。”
“什麼信息?”林舒忙問。
“劉發對趙立秋來說真的很重要。”夏婉橙分析說:“這一次的輿論如此激烈,可謂是空前絕後,趙立秋在麵對如此之大的輿論壓力,背負著被摘掉烏紗帽的巨大風險,也要操縱自己的勢力幫劉發脫罪,這已經超出了親情的範圍。如果趙立秋糊塗到為了親情甘願冒如此大的風險,那他就不會成為江栢市的市長。”
林舒聞言略一沉思,驚訝道:“你的意思是說趙立秋有很多的把柄在劉發手裡,趙立秋為了自保,不得不硬著頭皮動用一切勢力來保住劉發?”
“沒錯。”夏婉橙微微點頭,目光銳利:“所以我們隻要成功離間劉發和趙立秋,讓劉發和趙立秋之間勢同水火,同時讓劉發感受到來自趙立秋的殺意,劉發自然會為了自保供出趙立秋。”
“這倒是個好主意。”僅僅高興了一秒,林舒又皺起了眉頭:“可是據我所知,劉發和趙立秋的感情一向很深,劉發對趙立秋也是言聽計從,想要離間他們,恐怕不是一件易事。”
“那都是表麵現象。”夏婉橙說:“我已經得到可靠消息,在劉發帶人強闖佟家一事被曝光出來後,敏感多疑的趙立秋立刻找上門向劉發興師問罪,而趙立秋的強勢縝密碰到劉發的粗枝大葉,兩者之間產生了摩擦,而趙立秋多年來的控製,也讓劉發有所不滿,可以說劉發對趙立秋也已經積怨很深,隻是礙於對方是自己的親舅舅又是自己囂張跋扈的靠山,劉發雖有不滿,但也隻能忍氣吞聲。”
林舒聞言大為吃驚:“這些事情你都是怎麼知道的?”
“劉家的保姆。”
“劉家的保姆?”林舒聞言大驚:“她靠譜嗎?如果是劉發故意放出來的魚鉤,在引誘我們上當怎麼辦?”
“媽,你儘管放心好了。”夏婉橙十分自信地說:“劉發不僅在外麵囂張跋扈,在家裡更是毫無顧忌地為所欲為,其保姆長年被其欺辱謾罵,對劉發早就已經厭惡至極,而且我派人暗中調查過,劉家的保姆沒有問題。”
“既然劉家的保姆深受劉發的欺辱,那為什麼不離開劉家?”
“為了錢唄。”夏婉橙說:“說起來那個保姆也是一個苦命人,由於近親結婚的緣故,她與自己表哥所生的三個孩子個個都不正常,大兒子先天性心臟病,二女兒小腦萎縮,智力和三歲孩童無異,三兒子更可憐,患有一種罕見的疾病,一直在醫院的icu病房靜養,每個月需要花掉大量的錢,好在其做飯的手藝不錯,師承其母,這才得以在劉家做保姆,主要還是深得劉發母親的喜歡,所以才一直服務於劉家。”
“不對吧。”林舒發出了內心的疑問:“橙橙,按照你所說的,那個保姆很缺錢離不開錢,劉發倒了,她豈不是失去了經濟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