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墨景瀟猛地站起了身,這讓肖東海脊背一涼,心頭一顫,不知怎的,這個年輕男人帶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
墨景瀟解開了右手的袖扣,伸手抓起了桌子上擺放的水晶煙灰缸,而後麵無表情地向肖東海走去。
肖東海見狀此時也害怕了,他感覺到死亡的氣息撲麵而來,趕忙擺手:“兄弟,兄弟,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我知道錯了,我……”
沉悶的打擊聲一聲一聲在眾人的耳邊遊蕩,直到肖東海沒了一丁點的動靜。
二龍再看去時,肖東海的整個腦袋已經血肉模糊,不成人樣。
墨景瀟又重重地錘了兩下,將手上沾滿血跡的煙灰缸信手扔在了地毯上,重新去扣右手的袖口。
二龍將打濕的嶄新手帕遞了過去,墨景瀟接過,擦拭著手上的血跡。
“扔到海裡,喂魚。”墨景瀟將帶血的手帕隨意一扔,從二龍的身旁走過。
“是,少爺。”二龍目送墨景瀟離開後,蹲下身子伸手探了一下肖東海的鼻子,已經徹底沒了氣息,死的透透的。
“該!”二龍自言自語地罵了一句,隨後用手幫肖東海合上了瞪的宛如牛眼一般的雙眼,對他說:“肖東海,記住了,做人不要太囂張,行了,投胎去吧,你龍哥我現在送你上路。”
回到車上,司機貼心地將事先準備好的另一套西服給墨景瀟穿上,回到家,夏婉橙並沒有睡,躺在床上捧著平板看劇。
看到墨景瀟回來,她將平板放到一邊準備起身下床,奈何肚子太大,讓她舉步維艱。
“彆動。”墨景瀟快步走過去,抓住她的手,放在嘴唇上吻了一下。
“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夏婉橙假裝生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