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雷點頭,接著分析說:“昨天下午在殯儀館,那兩個人被拆穿身份逃離之後,我向趙大娘和趙村長打聽了一下二人的來曆,他們果然是在火車上主動向趙大娘搭話,然後說自個兒是趙長貴十多年前的工友,還曾到家裡吃過飯……”
高露聽的忍不住翻起了白眼,開口道:“我說王總,這話您剛才不是說過了嗎?”
王雷說:“剛才是我的分析,我現在說的是事實本身。”
“兩者有什麼區彆?不還是一回事?”高露要瘋了。
“這怎麼能是一回事?結果雖然一樣,但作為一個擅長推理的心理大師,我更傾向於通過拚湊碎片的方式來推理還原事情的全貌,包括起因、過程……”
“得得得……”高露揮了揮手,看王雷的表情既無奈又無語:“王總,咱們挑重點說好嗎?我們夏總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
“露露,不要打斷王總,讓王總慢慢說。”夏婉橙柔聲說。
“你看,還是夏總最穩重,最善解人意。”王雷略有些得意道。
高露瞪了他一眼,把臉扭到了一邊。
“那我接著說。”王雷清了一下嗓子,接著說:“依據趙大娘所說,那個光頭在得知趙長貴墜亡的消息後,一再對夏總您進行各種詆毀和侮辱,什麼貪圖享樂,什麼不發工資,老賴,最後更是哄騙趙大娘您是害死她兒子的凶手,一直慫恿趙大娘到法院對夏總您提起訴訟,就這一行為來看,我覺得這個光頭和瘦子,身份絕對不是建築工人,倒像是聽命於他人的馬仔,他們就是衝著夏總您來的。”
“你分析的不錯。”夏婉橙目光淡淡地看著王雷,問:“那王總認為在這背後下絆子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