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露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她站起身子,一隻手伸過去捂住了陳夢的左耳。
高露的行為讓陳夢十分不解:“露露,你這是做什麼?”
噓……
高露示意陳夢不要說話,接著用另一隻手擋住了自己的嘴巴,小聲說了一句話,接著撤回了手問:“夢姐,請問我剛才說了什麼?”
這個問題一下子問住了陳夢,她的右耳已經永久性損傷,雖然還能聽到一絲聲音,但和過去功能正常的右耳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為了守住自己右耳喪失聽力的秘密,陳夢隻好硬著頭皮說:“你剛才說……說……”
不打自招。
在高露質疑的注視下,陳夢隻好承認說:“醫生說我的右耳鼓膜遭受到了永久性損傷,聽力下降,不過還好,我的左耳沒有問題,一切正常。”
“還好?”陳夢的話一下子把高露心中的火點燃:“大姐,你有沒有搞錯,你一隻耳朵都聾了還還好?就算你是樂觀主義也不能瞎樂觀吧?”
“那我能怎樣呢?事情已經發生了,難不成我還能把時間回撥到前天嗎?”
“也就是說,侯桂芬給你打的唄?”高露一下子沒忍住自己的暴脾氣,憤憤不平地罵了一句:“真是畜生一個,再怎麼說你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彆人都把自己的女兒視為掌上明珠,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她可倒好,對你下死手,我活了這麼大,就沒見過她這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