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女法警說:“你是糊塗了吧,這案子你是沒罪,可你暴力毆打你女兒的案子還沒有開庭呢,所以你現在還是一名罪犯,還需要跟我們走,繼續待在拘留所裡,等待傳喚。”
“啥?你說啥?俺還要回去,俺還要再被她們欺負?”侯桂芬的情緒一下子崩潰了,她哭著甚至直接想要給法警跪下:“姑娘,俺求你了,放了俺吧,俺打的是俺的女子,又不是打的其他人,為啥要讓俺坐牢?俺不去,俺不去,俺死也不去!”
雖然侯桂芬極力地反抗,但還是被法警強行帶離,坐在觀眾席上的陳小龍看到這一幕,心碎不已,大聲嚷嚷著要衝過去,卻被法警攔住,得到了口頭警告。
侯桂芬一聽到自己兒子的聲音更是反抗的激烈,她大聲呼喊:“兒子,救救你媽,你媽快要被人給欺負死了,救救俺!”
眼看就要被帶走,侯桂芬急了,直接衝著男法警的胳膊大口咬了下去,一時間整個法庭上亂做一團。
侯桂芬死死咬住男法警的胳膊不肯鬆口,眼看著男法警痛的哇哇大叫,胳膊上也流出了鮮血,女法警果斷拿出電棍,直接將侯桂芬電暈。
陳小龍看著母親被帶走,可他什麼也做不了,反而被法警強行趕出了法庭。
“這幫孫子,沒有一個好東西!”陳小龍從地上爬起來後,對拉莎憤憤不平地吐槽。
拉莎安慰說:“好了好了,彆生氣了,這本來就是你的問題,法庭是很莊嚴肅穆的,不是田間地頭,你在法庭上大喊大叫,人家當然要把你趕出去。”
陳小龍依舊憤懣不已,他大聲對拉莎說:“還有那個陳夢,媽不過就是動手打了她,打的稍微過頭了一點,她至於直接玩消失和媽斷絕母女關係嗎?本來我以為今天開庭,她會出現,沒想到她竟然真的不露麵,我對她真是太失望了,她壓根就不配做我姐!像她這種沒良心的白眼狼,有朝一日我要是碰到了她,一定打的她滿頭開花!沒良心的東西!”
“好了好了,彆罵了,上車吧。”拉莎催促著陳小龍上了車,二人駕車離開,殊不知剛才二人的身後,就站著陳夢,隻不過是戴著大墨鏡和口罩的陳夢。
聽到弟弟陳小龍對自己惡語相向,陳夢的內心像錐子在刺一樣疼痛,痛的她難以呼吸。
上了車,陳夢趴在方向盤上痛哭了起來,不知哭了多久,一直到哭的再也流不出眼淚,她才駕車去了附近的酒吧,叫來服務生,張口就要最烈的烈酒,最好是能讓人醉生夢死,把所有煩惱都忘記的酒。
服務生一聽這話立刻秒懂,還以為陳夢是剛剛經曆了失戀,所以心情十分難過,便立刻給她拿了兩瓶烈酒,隨即回到了吧台,拿出了手機,給一個男的發語音:“虎哥,又有妹妹送上門來了,剛才來了一個看起來還挺不錯的少婦,一開口就要最烈的酒,我現在就在盯著她,她喝的挺急,估摸著過十來分鐘就醉了,你可要把握住機會,趕緊來吧。”
發完語音,服務生微微一笑,一千塊又到手了。
不多時,一個穿著白色背心,上半身滿是黑色紋身看起來虎背熊腰的男人帶著兩名小弟走到了陳夢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