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愣住,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她咬了咬唇:“那你們乾嘛不第一時間出來,害得我還以為你們還沒趕過來,我都快要被嚇死了。”
夏婉橙道:“我是想第一時間找你來著,可是露露攔著我,她不想讓你知道了多想。”
陳夢哼了一聲:“那你們就不怕我被剛才那個流氓給欺負了嗎?”
“該出手時就出手,沒出手,那就是還沒到出手的時候。”高露說。
夏婉橙柔聲說:“陳夢,你心情不好想喝酒,完全可以跟我們說的,為什麼非要一個人到酒吧裡買醉,你不知道酒吧裡龍蛇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嗎?”
“橙姐說的是,夢姐,這件事情我也要批評你幾句,你這樣的行為分明是不拿我們當好姐妹。”高露道。
“沒有沒有,不是這樣的。”陳夢連忙解釋:“我是怕你們會生我的氣,畢竟前麵我口口聲聲說斷絕關係,現在又跑到法院去聽審,出爾反爾。”
“嗐,這沒什麼。”高露道:“上次在醫院裡我說了那麼多不好聽的話,一開始我確實挺氣憤,後來我想明白了,你本來就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如果不是,當初又怎麼會為了橙姐甘願辭掉自己辛辛苦苦找的工作呢?我們生氣也不是因為你出爾反爾,而是不想看到你白白地付出,還要被欺負。夢姐,你做的真的已經仁至義儘了,我個人挺佩服你的,你是這個,真的。”
說著,高露衝著陳夢豎起了大拇指。
“真的?”陳夢有些意外。
“當然。”高露道。
“三位美女,你們要的莫吉托。”店經理親自端著托盤上酒。
店經理走後,高露接著說:“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慈母多敗兒,放你身上,就是慈女多敗母,慈姐多敗弟!你拚了命地創造價值,然後被侯阿姨和陳小龍堂而皇之地吸食,你這不是孝順,也不是關愛,你這是溺殺!夢姐,說的不好聽點,侯阿姨之所以變的目中無人,撒潑打滾,跟你離不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