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一個幼師,並不想參與到一些複雜的事情裡。
顧靳言聽見手機響動,伸出手撈過手機看了看,隨即悶笑出聲。
一旁的唐景天見人還有心情笑,不由惱怒,“你現在什麼情況你自己是一點都不清楚嗎?顧家這邊對你的意見那麼多,幾乎都站在顧平義那邊了。”
這話也並不是唐景天說來嚇唬人的。
之前顧家已經開始轉變,現在顧老太太也開始用婚約施壓。
那些人就仿佛是找到了絕佳機會,對著顧靳言虎視眈眈。
麵對好友的擔憂,顧靳言隻是放下手機輕輕抿了一口酒,酒香順著往內留下滿口醇香,就如同沉浸四年的某人。
比起以前的依來順受,多了紮人的尖刺。
“顧家如果想要顧平義那個廢物,那就讓他們去吧!我倒是要看看顧平義怎麼坐穩顧家。”
他輕描淡寫的開口說著話,根本就沒有將顧家那群人放在眼裡。
唐景天知道自己是在這裡皇帝不急太監急,索性往後一躺讓自己更舒服一點。
“算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隻要你不會恢複到之前那副鬼樣子就行!”
這也是為什麼他選擇幫顧靳言的原因。
失眠症漸漸好轉,精神氣也越來越好。
“謝謝你,景天。”顧靳言由衷開口表示著感謝,隨後透露道:“我想我需要進行下一步了,不然薑月隻會永遠在原地踏入。”
“你什麼意思?”
唐景天來了幾分興趣。
現在的薑月可不如四年前那麼好哄,戲謔道:“我倒是覺得你應該先解決那位從未見過麵的男朋友。”
聽了這話,顧靳言麵色一冷。
一想到有人代替了自己的位置在薑月身邊,他就覺得怒不可揭,鋪天蓋地的妒意幾乎就要將他掩埋。
他嫉妒著一個從未見過麵的男人,也許那個男人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親近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