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靳言也不在乎這個稱呼,跟在薑月身後帶上了門,至少現在他也算的上是近水樓台。
薑月四處搜尋,最後找到了一個空置的花瓶。
自從有了孩子之後她就幾乎不會去買這些花。
倒也不是沒人送過,隻是她記得之前在某本書上麵看過,比較幼小的孩子不要讓家裡長期有花粉存在。
這話現在讓薑月看,她肯定會反駁。
可是那時候的她什麼都不懂,隻想著給孩子最好的,而現在不過是已經形成了習慣。
顧靳言自顧自倒了一杯水,就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薑月擺弄著花朵,恍然間竟有一股歲月靜好的感覺。
不過這錯覺不過隻維持到了薑月插花的時間裡。
等她將花瓶安置好後,起身走到了顧靳言不遠處的位置坐下,開口帶著幾分質問,“你是不是對張太太做了什麼?”
顧靳言一聽這話就猜到薑月肯定是撞見了那個女人,麵上卻沒有半分驚慌。
畢竟在他看來自己並沒有做錯,輕笑道:“阿月,你這話說的可不太對,我怎麼可能對另外一個女人做什麼呢?”
如果要對女人做什麼的話,那這個人一定會是你。
他的目光含帶著的信息讓薑月撇開目光,咬牙道:“顧靳言,你明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其實我也不管你要做什麼,但你不能影響到孩子們。”
“孩子們?”
一聽事情牽扯到了孩子們,顧靳言神色瞬間凜然,蹙眉道:“那個女人是不是找上了孩子們?”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幼兒園的那群人也太廢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