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的瞬間,薑月沒忍住的悶笑出聲,“你這樣很不像顧靳言。”
她印象中的顧靳言可不是這樣的,他應該是冷著臉讓自己滾下床,然後開口說著彆想爬上他的床的話。
顧靳言也會想到自己以前做的事情,心裡是隱隱後悔,沒忍住的朝著薑月的靠近,隨後伸出手一把將人抱在懷中,悶聲道:“對不起阿月。”
薑月所受的傷害一大半都是他帶去的。
聽見道歉的話,薑月有些無奈,她好像從回國與顧靳言相遇開始,就已經聽見對方說了無數的道歉。
她承認如果說自己是半點都沒有怨恨是假的,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現在,她隻希望顧靳言的這份真心能夠更久一點。
至少是讓她有能夠獨立之後,孩子們也能夠有更好的未來。
親昵的吻落在臉頰處,兩人就這樣互相依偎在一起。
顧靳言因為四年前的事情所以患有失眠症,但因為薑月的回歸漸漸有所好轉,現在薑月就睡在他的身上,那種濃烈的睡意瞬間襲來。
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他想著也許這是他四年以來睡過最愉悅的一次。
呼吸淺淺。
薑月感覺身邊的人睡著,漸漸放心下來,看來顧靳言的失眠症真的和唐景天說的一樣,隻要有她的靠近就會慢慢好轉。
如果是這樣的話,起碼兩人也不算是一方獨自獲利。
第二天,薑月有些疲憊的睜開雙眼。
昨晚感受著顧靳言的呼吸,她自己竟然有些失眠,以至於她起床之後兩個孩子都已經跟隨者保鏢離開。
她有些茫然的看著身邊的人,詢問道:“我是不是睡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