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被蹭的有些想笑,此時的顧靳言就像是某種大型犬一樣,居然在撒嬌,手掌不由自主的伸出去揉了揉不算細軟的頭發。
都說頭發細軟的人有福,可顧靳言的頭發卻是有些硬的,頭發軟的人是她,這一度讓薑月相信都是安慰人的說法。
直到後來孩子們平安降生,她發現兩個孩子的頭發遺傳她的細軟,這才重新相信這話。
她的孩子未來一定會過的很幸福的。
“你都不問問今天的事情嗎?還是說你特彆相信我,所以都不用過問了?”顧靳言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終究是他想打破了自己的承諾,這讓他很在意。
薑月手指微微停頓,悶聲應道:“問什麼?問老夫人有沒有強迫你將孩子們留在她身邊嗎?我覺得有時候沒有必要問的太清楚。”
她不會傻到覺得剛才顧靳言沒有看見自己是從哪裡跑出來的,可對方什麼都沒有問,第一時間是安撫她,所以她何必要咄咄逼人。
況且孩子們不是完好回家了嗎?
顧靳言知道這是一個好現象,說明薑月已經開始相信自己,但猛的聽見這話卻是說不上來的彆扭,輕哼道:“真的是這樣?不會是不在乎我吧?”
“你想什麼呢!”薑月笑著將人推開,然後才剛走兩三步就被拉住手腕,一轉身就是炙熱纏綿的吻蜂擁而至。
她被動的隻能抓住對方胸前的衣襟,慢慢沉浸在對方編製的美夢裡,享受著所有的快樂。
直到纏綿走到儘頭,滾燙的皮膚依舊觸碰在一起,感受著這餘溫。
顧靳言親吻著麵前雪白的肩頭,在上麵留下一片紅色的印記,啞聲道:“阿月,明天去看伯母吧。”
“好。”薑月已經很困頓,顧靳言後麵說的話都沒有聽進去,直接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