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時候唐婉傾還拉著薑月的手,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望著她,隨後將人拉進一些沉聲道:“我已經很久沒有去見過她了,等你們去見她的時候順便幫我問個好吧。”
她笑著鬆開薑月的手腕,目光從玉鐲上一躍而過。
薑月能夠感受到唐婉傾的情緒,但她不明白的是唐婉傾為什麼不親自去看望顧靳言的母親,難道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點頭答應,保證自己一定會將這些話帶到。
回去的路上,顧靳言與薑月並排坐在後座,薑月有些疲憊的依靠在顧靳言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就在顧靳言拿著薄毯蓋上去的時候,薑月突然輕聲問道:“顧靳言,你知道唐女士和你母親之間的事情嗎?就隻是以前是同學這麼簡單的關係嗎?”
顧靳言沒想到薑月還在想著這件事,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指然後一點點的往上,最後捏著她手腕上帶著的玉鐲,笑道:“這玉鐲我曾經在我母親那裡見過。”
一聽這話,薑月瞬間來了精神,將手腕抬高放在眼前,一臉震驚道:“這玉鐲不會是你母親送給唐女士的吧?”
那現在唐女士將這玉鐲交給她,豈不是說明已經正式接納了她?
可明明之前還在跟她說門當戶對的理念,聽起來不像是真正接納她的樣子,後麵的一係列反應更像是為了讓顧靳言安心才表現出來的假象。
顧靳言見薑月不言語,將人攬入懷中細聲安撫道:“你也不用想太多,不管唐女士和我母親之間的關係有多複雜,現在母親已經去世,對於我而言唐女士就隻是關係稍微好一點的長輩而已,她的決定影響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