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藥了嗎?”
顧靳言低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著,薑月心虛的抓緊了對方的手臂,輕聲道:
“沒有,你不知道當時我媽臉色都變了,我就很擔心她,所以就先注意她去了,這是淤青,一下子感覺不到疼痛也是很正常的事。”
她不斷的解釋著,結果顧靳言卻不言不語,隻是用已經溫熱的手指一點點摩擦著後腰的位置,就像是在安慰她一樣。
薑月知道對方是在擔心自己,索性放棄了解釋,“抱歉,我下次會注意的。”
“我先幫你搽藥。”顧靳言放下了衣擺,然後輕車熟路的去找到房間裡的醫藥箱,關於醫藥箱彆墅裡的每個房間幾乎都有一個,然後分人擁有不同的藥效,薑月他們房間裡的就是一些常備藥和顧靳言以前的藥。
自從兩人在一起之後,顧靳言的病症就很少複發,不過藥箱裡麵的藥還是會定期清理,就怕有意外發生,他們已經過了僥幸的年紀,隻有防備於未然才是最好的狀態。
想要淤青快些好,揉開是必要的步驟,所以當疼痛來臨的那一刻,薑月下意識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喊出聲,因為她知道疼的不僅僅是自己,顧靳言也會覺得心疼。
她不想讓顧靳言繼續愧疚。
隻是薑月不知道的是等顧靳言放好藥箱轉頭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她淚眼盈盈的模樣,好像隻要再用力一些眼淚就是不斷滑落。
他輕歎出聲,伸出手抹去薑月眼角的淚水,將人抱在懷中輕聲安撫道:“阿月,我沒有生氣,也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我希望下次你能想起自己。”
李姐已經將白天的經過全都告訴了他,最後蘇柔還是現在了原諒那個親戚,可是受傷的人不僅是她一個,而且摔壞的平板對薑月也很重要,並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