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之前的那個準備可不是為了生孩子用的,但現在用上應該也差不多。
顧靳言望著對方如同小白兔的模樣,雙眸因為太過緊張的原因帶著些紅,明明兩人早就已經算是老夫老妻,但每次薑月在麵對她的時候都帶著一股說不上來的青澀。
這種青澀讓顧靳言覺得欲罷不能,每一次都會想著惡趣味的去逗弄對方。
就比如現在,他知道薑月的目的是什麼,但就是不願意順了薑月的意,但就在對方快要惱怒的時候,卻又順從的吻了上去。
兩人已經很有默契,契合度也十分的高,隻是就在薑月以為自己快要成功的時候,顧靳言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薑月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隻能牙癢癢的咬住對方的手掌心,含糊的咒罵著他不講信用。
最後疲憊的某人沉睡過去,而顧靳言則是伸出手將她淩亂的話理了理,眼神深邃帶著幾分愁緒的望著薑月,喃喃道:“阿月,再給我一點時間。”
大人間的氣氛不對勁,孩子是最敏感的。
第二天飯桌上,薑小雅朝著薑月兩人看了又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惹得一旁的蘇柔還以為是哪裡不舒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並沒有發燒之後稍微鬆了口氣。
但在孩子身體健康方麵上她可不會放鬆,拉著人就開始仔細詢問著究竟是哪裡不舒服。
薑小雅搖了搖頭,隻說是今天沒有什麼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