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提前交代過,現在隻需要等著上菜就行。
麵對薑月與顧靳言,下人們都是一言不發的走上前,等著將所有的菜全都放好之後又默默離開。
看著麵前精致的菜肴,薑月不由感慨道:“我現在是越來越墮落了,都記不清上一次進廚房是什麼時候了。”
不管是為了孩子的健康,還是為了能夠多節約一些金錢,薑月她們的一日三餐都是她親手做的,以前還在學校的時候其實就隻會一點皮毛。
但她為了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硬是將買來的菜譜全都學了一個遍。
顧靳言看起來也有些想念以前的日子,附和道:“是啊,你做的菜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讓人特彆的喜歡。”
薑月聽著這胡扯的話有些好笑,調侃道:“什麼味道?你該不會覺得我在飯菜裡麵下了什麼讓人上癮的藥吧?我可事先說明一下,犯法的事情我可不會做的。”
因為知道薑月是在開玩笑的原因,顧靳言隻是輕輕搖了搖頭並未說什麼,他一直盯著薑月吃著東西,發現對方碗裡沒菜之後就會立即夾過去。
就像是舊社會的下人似的。
薑月想要抗議,但見到顧靳言樂在其中的眼神後就放棄了,畢竟最重要的就是顧靳言自己覺得開心,雖然她有點彆扭就是了。
晚上,該做的事情還要是要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的事情,顧靳言似乎比平時要急切的多,他像是想要極力的證明什麼,擁抱著薑月,親吻著她臉頰,直到嘗到微微的鹹味之後才慢下來。
他輕聲輕語的安慰著薑月,得到的隻是一聲嗚咽和更加主動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