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離開,顧靳言就立即將文件放進了一旁的文件堆裡,並沒有要藏起來的意思,看起來格外的隨意。
進門之前薑月敲了敲門,很快李特就上前開門將她迎了進去。
但李特並沒有關門,而是半開著,像是在避嫌。
對於這些小細節薑月已經有些習慣,李特之所以能夠跟在顧靳言身邊這麼久肯定是有過人之處,而這些細節在薑月看來一直都是李特的特長。
“您有什麼事要問的嗎?”他邀請薑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自個兒在一旁站的筆直,仿佛已經料到薑月會進門找他,甚至是連內容都猜到了個大概。
薑月並沒有要拐彎抹角的意思,直接詢問,然後等著回應。
李特與顧靳言不同,他沒有半分猶豫的將自己知道的內容組織了一下語言,簡單明確的將內容傳達給了薑月,最後補充道:“檀小姐現在應該還在醫院裡。”
居然是檀月。
薑月都快要忘記這個名字了,畢竟隻是一個長相和風格稍微相似的女人罷了,更何況同身為女人,薑月對她的那些遭遇帶著天然的同情,她記得因為誹謗的罪名,檀月獲得了懲罰,不過後來左嘉佑像是插手了。
本來顧靳言想要反擊的,但被她阻止了,總歸對方算是身敗名裂,左嘉佑也不會繼續讓她留在身邊,也算是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以至於慢慢在記憶裡將人淡忘。
更讓她沒料到的是檀月居然懷孕了,而且肚子裡的孩子是左嘉佑的。
難怪左嘉佑和程真芸的婚約換了人,程家就算是再落魄,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幫彆人養孩子!
李特觀察著薑月的神情,時刻準備著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