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台上的人竟然隻是輕輕鬆了口氣，讓他改善一下重新再來簡直就是最好聽的話了。
顧靳言拿著手機起身離開了會議室，邊走邊接通了電話。
“怎麼回事？”
“沒有查到？既然她還敢繼續打過來，那就是膽子夠大，如果還在那就繼續深入，如果不在的話，那就說明心虛，那就換個方向查。”
雖然上次他在不斷的安慰著薑月，但事實上對於這個合作意向他自己都很存疑。
並不是懷疑薑月的能力，而是因為還未真正的‘出麵’，比較高價的合作都會選擇觀望，而低價的一看見工作室的地址就會望而卻步。
隻要稍微評估就能知道成功率。
薑月離著成功還差一個出名，要像李若瑤那樣，逐漸出名才能拿到更多的項目合作。
李特簡單捋了一下自己查到的東西，小聲回複道：“我覺得應該是後者，但如果沒有方向的話，的確很難查。”
他也是實話實說，這麼多年跟在顧靳言的身邊，已經足夠了解顧靳言的脾性。
果然，對麵的人沉吟了許久。
直到他以為對方已經掛斷電話的時候才突然開口，“你先將所有可能的方向都列出來，分析之後再繼續深查，不要浪費時間，回來吧。”
“好的，顧總。”
李特聽見對方掛斷了電話，雖然是要回公司，但前提是他要先請人將趙菲送回顧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