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她本來以為是護士,沒想到竟然是左嘉佑。
見人麵色不佳,檀月下意識以為對方已經見到了薑月,張口嘲諷道:“今天的太陽莫不是打西邊出來了,這不都已經開始產生幻覺了。”
她現在主要依靠的不是左嘉佑,又仗著肚子裡的孩子,說話難免有些帶刺。
畢竟左嘉佑當時對自己有多絕情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她也明白了一件事,永遠都不要去相信一個男人的深情,不過都是逢場作戲罷了。
就算她現在討好左嘉佑又能怎麼樣?
這人還不是心裡對自己十分厭惡。
聽著薑月的話,左嘉佑原本就很難看的神情越發陰沉,沉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就不能好好說話嗎?看來你很喜歡待在醫院裡。”
這明晃晃的威脅讓檀月笑容逐漸收斂,口中卻斬釘截鐵,“是啊,我是挺喜歡的,不過我肚子裡的孩子可不喜歡,現在都已經這麼久了,我想左家的客房已經收拾出來了吧?”
“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我也不會讓你天天看見我的。”
左嘉佑心裡想什麼她是一清二楚,也不想多做掙紮。
“你對自己的定位倒是很清晰。”左嘉佑神色嘲諷道,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不對勁,問道:“你之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哪有什麼意思,我能有什麼意思?”檀月拒絕與對方繼續交談,起身走到窗口的位置,目光飄遠的看著樓下來往的車輛。
如果薑月的檢查項目不複雜的話,說不定現在已經離開了醫院。
這樣一想剛才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左嘉佑要是見到薑月的話肯定不是這樣的反應,更何況薑月的身邊必然有顧靳言。
她可不信顧靳言能給左嘉佑什麼好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