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程家人當時強硬一些,那婚宴可就真的要鬨的天翻地覆難以收場,可真真的成為眾人口中的笑話了。
顧靳言見人沒反應,最後一點耐心徹底耗儘,側身護著薑月繼續往外麵走。
左嘉佑不過就是一個讓人有點不順心的障礙物罷了,現在能夠繞開當然是要繞開走的。
直到兩人出了大門,左嘉佑才反應過來,他自然不可能抬腳去追顧靳言兩人,思考了幾秒鐘後果斷轉身上了電梯。
他要找檀月問個清楚!
為什麼剛才沒有把事情跟他說清楚!
病房內,檀月剛準備好好躺下休息,誰知病房門再一次被人粗暴打開,那人還特彆有準備的將門給關上,隨即惡狠狠的看著自己。
根本就不用開口詢問,隻需要一眼檀月就看出來是怎麼回事。
還以為薑月已經走了,沒想到還是撞上了,看來這休息的時間隻能往後延遲了。
“怎麼?興師問罪來了?那我可要勸你稍微小聲點,畢竟這裡的護士對我還是蠻同情的,指不定到時候有很多人來看著,到時候丟臉的人可是你了。”
她清楚的知道左嘉佑顧忌的是什麼,正所謂堵住一個人的嘴容易,但想要堵住十幾二十張的嘴還是困難的。
更何況這裡的人群都是流動的,指不定會鬨出一點什麼來。
左嘉佑咬牙切齒的看著麵前的女人,深吸一口氣後才問道:“mort懷孕了,你剛才為什麼不跟我說?你們是怎麼遇見的?你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雖然當時很多人都看見,顧靳言肯定也會將他的是添油加醋的告訴薑月,但他還是不想檀月親口告訴薑月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