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厲害，要是對這方麵感興趣的話，不如讓他來拜我為師吧！我保證不收錢的！”
對，他是不會收錢，隻是想要偷懶而已。
顧靳言根本就不在意淩啟渝後麵說的話，隻是蹙眉問道：“你想要知道結果的話，待會兒直接問阿月不就知道了嗎？”
他知道薑月對淩啟渝不會有太多的防備，這是很基本的道理。
淩啟渝不僅僅是薑月的朋友，更是薑月的心理醫生，雖然生活中大家都分的很清楚，但大部分的患者其實根本不會注意到自己早就已經模糊了界限。
這些顧靳言都明白，甚至是去在意這種奇特的信任感，可他不會去阻攔，薑月需要淩啟渝的輔導，這是不可避免的。
人生中會有很多可能性，薑月的人生不是隻有他一個人，而且他也不能完全掌握薑月的人生，所以他隻能可能的去將這些可能性牽扯在一起，而線頭就在他的手上。
淩啟渝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得到這麼無趣的回應，頓時失去了興趣，轉頭就將電話掛斷。
他站在門口緊盯著房門，像是下一刻就會突然暴起將房門給一腳踹開一樣。
突然，一個人走到他的身邊，語氣溫和的問道：“淩先生，不如您想去另外一邊休息，如果夫人找您的話，我會立即來通知您的。”
“你是張先生的……”
“侄子。”
小張笑了笑，然後朝著另外一邊的位置指了指，“淩先生這邊請。”
淩啟渝沒有拒絕，他之所以能夠一眼看出這位新麵孔和管家的關係，不是因為兩人的麵容有多相似，而是這兩人身上的氣質。
簡直說得上是粘貼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