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逐漸平靜,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什麼。
隻是在孩子們說話的時候選擇點點頭算是迎合。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老夫人的目光突然放在顧靳言的身上,儼然一副有話要說的模樣,薑月抬頭看了看顧靳言的反應,然後上前將孩子們帶著走出了病房。
一出門,薑小雅就哭了起來,說是覺得好疼好疼。
薑月明白她是在說老夫人身上很疼很疼,可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女人,隻能坐在椅子上擁抱著對方,細聲的安慰著。
病房內,顧靳言湊到老夫人的麵前,輕聲問道:“你想要什麼?”
現在不管老夫人要什麼,顧靳言估計都會為她尋來。
然而在看見老夫人的口型後顧靳言沉默了,如果在之前的話他可能會同意,專門去申請將顧權帶過來一趟。
但現在他已經做不到了,顧權能夠到來的估計就隻是一張遺照。
見顧靳言沉默,老夫人瞬間情緒激動,多半是以為顧靳言不願意,她有很多的話要說,可怎麼都說不出口。
顧靳言連忙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無奈之下隻能說出實情,“他死了,就在前幾天。”
“我已經將骨灰領了回來,就在後山墓地裡。”
老夫人猛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看著顧靳言,眼神裡看出幾分凶惡感,但很快就合上眼,她搖了搖頭一滴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顧靳言明白對方的意思,輕聲道:“是意外,不管你信不信,我根本就沒有精力放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