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直接橫切了她的腹部,看起來醜陋無比,這樣的人左嘉佑是不會再感興趣,她永遠都隻是那個孩子上不了台麵的母親。
這件事聽起來實在是離奇,難免會讓人驚奇又感慨。
不過薑月更在乎的是上次程真芸給自己的暗示,開口問道:“就沒人幫幫檀月嗎?”
程真芸當然知道薑月的意思,壓低了聲音回道:“那人好像也被李若瑤牽扯了,警方順著通話記錄摸過去了。”
“要說最大的敗筆也許就是刺激了李若瑤,誰能想到李若瑤竟然會做出這種事,這跟瘋女人有什麼區彆呢?”
講到這裡程真芸難免覺得毛孔悚然,這些天她身邊一直都跟著有人,就是害怕會碰見李若瑤那樣的神經病。
薑月輕笑出聲,“那你現在應該挺輕鬆了吧?”
沒了檀月,程真芸有家世又是長嫂,目前也沒人敢隨便給她不痛快了。
程真芸點了點頭,“當然,那時候的事情我也應該跟你道歉,當時大概是鬼迷心竅了吧。”
又或者說是年輕氣盛,因為想要得到什麼都很容易,所以根本就沒有想過太多,隻想著跟從前一樣,能夠輕而易舉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麵對程真芸的道歉,薑月並未多說什麼,兩人相視一笑。
然而就在快要離開的時候,不遠處的位置突然爭吵起來,兩人不約而同的看過去。
雖然看不清人臉,但聽對話好像是抓奸啊!
薑月也學著程真芸露出八卦神色,不過她現在身子不方麵自然不敢湊的太近,就隻是在位置上微微偏過身體去過。
結果那位妻子氣衝衝走過來準備路過的時候,薑月不由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有點不太確定,直到那人走在自己麵前沒有動彈。
“你是不是專門來看我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