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暖暖萌萌都不在,若是她倆在,或許讓她倆跟柳如煙談會方便些。
十分鐘過後,韶華走出來,“我媽咪答應見你,我沒告訴他你是誰,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些。”
“你沒說我是誰?”
韶華白他一眼,“我要是告訴我媽咪,你是席慕寒的兒子,我怕她會直接劈了你解恨!”
席凱:“……”
不暴漏身份怎麼問?
怎麼提當年的事?
“進來吧。隻能你一個人進來。”
席凱吩咐木森在門外等,他抬腿走進房間。
儘管之前在韶華口中聽過柳如煙的一些情況,但此刻,親眼看見斜靠在床上的柳如煙,他還是有些意外。
她柔弱無骨似的靠在那兒,這副靜默的模樣像是一幅靜止的畫,一幅與任何景物都格格不入的畫。
眼神宛如寂靜湖水,毫無波瀾。
這樣的人,席凱還是第一次見到。
或許真如韶華所說,當初的那件事,對她打擊太大,生生的將她變成了活死人。
“媽咪,這是…我朋友,他是心理醫生,他想跟您聊聊。”
心理醫生。
席凱看了眼韶華,明白這個心理醫生,是韶華為了方便他問當年的事,特意給他想的身份。
心理醫生提當年的事,比席慕寒的兒子提,要好很多。
“您好,阿姨。”席凱主動跟她打招呼。
柳如煙轉頭,看著他,突然,平靜無波的眸中,泛起波瀾。
“阿姨,韶華很擔心您的身體,所以,想要我跟您聊聊,您有什麼解不開的心結,可以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