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曦洗了手,開始做菜。
她把那條魚打了花刀,用料酒和鹽醃上,開始摘一把油麥菜。
夜北梟就站在她身旁,嘴角勾著一抹笑意。
他看江南曦做什麼,都覺得賞心悅目,心潮澎湃。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愛一個女人,會愛到這種地步。
江南曦手上不停,問他:“說吧,江伯伯怎麼在你的手上?”
夜北梟如實回答道“那天在醫院裡,江家的人說他失蹤了,我就一直在找他。一開始他的確是被江雲深關起來了,後來他自己打傷了看守,自己跑出去了,就跑到了你去過的那棟彆墅裡。我是在你去的前一天,查到那裡的。
我的人去到那裡的時候,他的腿傷已經嚴重惡化了,他還發著高燒,都有些神智不清了。
他以為我的人是江雲深的人,就和他們動手了。我的人就把他打暈了,送進了醫院。他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
江南曦的手頓住:“也就是說他昏迷了三天了?”
“是。主要是他的腿傷導致的昏迷,我已經讓人給他做了手術,昨天就已經他退燒了,今天清醒了有半個小時,就又昏迷了。我還沒有來得你問他。”
江南曦放下心來,先炒了油麥菜:“他清醒了,就把他交給我。”
夜北梟雙臂環胸:“一個大活人,你做一頓飯可不夠!”
江南曦瞪了他一眼:“你彆得寸進尺!”
夜北梟邪魅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一向喜歡對你得寸進尺!”
江南曦真想把剛炒好的菜,扣他腦袋上!
這男人,太無恥了!
“拿盤子!”她惡聲說。
夜北梟乖乖地彎腰,從櫥櫃裡,拿出一個盤子,遞給江南曦。
江南曦接過去,把菜抄了出來。
她拿著鍋去洗,夜北梟趁機端過那盤菜,放在鼻子下聞著,感覺香氣撲鼻,胃口大開。
“江小姐廚藝還是不錯的,比我想象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