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生豈會不明白這女孩子的心思?他淡淡一笑,說道:“抱歉,我要陪我太太打球。”
他推著白詩音就要走,那個女孩故作驚訝地說道:“啊?原來這就是徐少夫人啊?少夫人真漂亮,一看就是大家閨秀。”
白詩音看著女孩,微笑點頭:“謝謝!”
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恭維你了,好好受著就行,管她是虛情假意呢。
而白詩音當然也知道,這女孩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徐卿生。
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還有點腦子,沒有當著徐卿生的麵,罵她是殘廢。
那個女孩繼續說道:“少夫人,我來推你,讓徐少教我們幾個姐妹打球,好嗎?我們是真的不會!”
白詩音淡淡笑道:“這話,你得和他說。他願意,我沒意見!”
她笑得很得體,好像一個賢惠溫良的妻子。
徐卿生垂眸看著她的臉,有些恍惚,好像她真的和他相濡以沫,兩情相悅似的。
可是他清醒地知道,這隻是一個假象。
女孩非常高興地對徐卿生說:“徐少,少夫人都答應我們了,你就教教我們吧!”
她的語調變得嬌軟,好像在撒嬌。她紅唇微嘟,一副小女生的樣子。
她知道,男人很吃這一套。女人一撒嬌,男人就心軟。
然而,她低估了徐卿生。
徐卿生臉上有一絲的厭煩,語氣卻依然溫和:“不好意思,我的時間都是屬於我太太的,不屬於,不相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