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賓館。
夏遠東審訊了夜北梟幾個小時,用儘各種手段,卻沒有從夜北梟的口中,得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這塊硬骨頭太難啃了,夏遠東最後就放棄了,把夜北梟關在了一個房間裡。
夜北梟站在玻璃窗前,望著外麵的夜色,有些想江南曦了。
她一定看到新聞了,不知道她是否能夠挺得住。
他的眼眸驀地有些酸澀。
他才把她救出來,他自己卻又陷入了囹圄。他們的生活,什麼時候才能風平浪靜,如普通人一般地歲月靜好呢?
他歎息一聲,盤腿在地上坐下,想用江南曦教給他的法門,發起心靈感應,告訴她自己這裡的情況,讓她不要擔心。
可是他剛坐下,房門卻開了,裴玨走了進來。
裴玨頭上還纏著紗布,可是臉上卻是一派得意:“阿梟哥哥,我們又見麵了。沒想到吧,風水輪流轉了,現在你落在了我的手裡!”
夜北梟從地上站起來,優雅地拍拍褲子上的灰塵,冷哼一聲道:“哼,你得意得太早了,我會讓你自食其果的!”
裴玨的臉上,閃過一抹狠絕,她卻走到夜北梟身邊,撒嬌似的拉住他的手:“阿梟哥哥,你不要生氣嘛!我知道這樣做不對,不過你放心,隻要你積極配合,有我在,彆人不敢怎麼樣你的!”
夜北梟躲開她的手,冷笑一聲:“配合什麼?配合著你們抄我的家嗎?彆做夢了,我的萬貫家財,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
裴玨已經知道,特彆小組無功而返的事,心裡暗恨,但是她還是極力控製著自己。
她看了眼身後的大床,心頭不禁有些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