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極了厲斯年的意思。
而他不過是在力挺愛孫而已。
厲斯年神情異常嚴肅,仿佛討論的不是他的人生大事,而是一場迫在眉睫的戰役。
“父親,母親,是否倉促,要看怎麼做準備。
如果把婚禮籌備的事,交給一家公司做,那確實太倉促了。
但如果把各個環節拆分給不同的公司,彆說一周,一天完成準備工作,
也未嘗不可。”
厲澤成不由挑眉。
這種傲慢的大話,怕也隻有他這個出類拔萃的兒子,才敢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出口。
並且,還會逐一落到實處。
隻是……
厲澤成視線一轉,落到一直低頭靜聽的顧娉婷臉上,眸光不由漸深,這孩子怎麼像個旁觀者。
厲斯年話落,厲老爺子捋著胡須,微笑著點頭:
“沒錯!還是斯年最像我,隻要認準的事,就乾脆利落,怎麼樣,你們兩個,還有什麼話說?”
許佳慧交疊在一起的雙手,不由緊緊握在一處。
明明內心焦慮且不讚同,卻偏偏微笑著轉眸。
一改每次對顧娉婷劍拔弩張的勁頭,
語氣難得平靜地對顧娉婷說:
“娉婷,作為新娘,說說你的想法。”
在兩種意見相悖的情況下,顧娉婷被點名,
立刻惶恐地挺直後背,掛上恭敬的笑容,看向許佳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