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貝臉上的笑容立刻沒了，為難地搖頭:
“爹地，小貝不想出賣哥哥。”
厲斯年讚賞地笑笑:
“嗯，不錯，是個好妹妹。”
小貝驕傲地一笑:
“那是自然，小貝最講義氣了。”
“嗯，乖！不過，就算小貝不說，爹地也知道。”
厲斯年挑眉：
“哥哥想讓媽咪嫁給雷洛，對不對？”
小貝驚悚地瞪大雙眼：
“爹地啊，你是有特異功能嗎？哥哥的聲音好小好小，連小貝都差點聽不清，爹地是怎麼聽到的啊？”
小貝說著起身，站到厲斯年腿上，扒著厲斯年的耳朵研究起來。
厲斯年好笑地抓過搗亂的小手，把小貝放到膝頭坐好：
“爹地還知道，哥哥正在勸媽媽，還要再仔細想想，對不對？”
小貝這回驚得嘴巴都不會動了，半晌之後，才猛地點頭：
“是，哥哥之前是這樣說的，不過爹地，你不是太聰明，就是耳朵有特異功能，因為哥哥和媽咪說的話，小貝什麼都沒聽清……”
*
半小時後，小寶小貝相繼入睡。
厲斯年顧娉婷帶門出來。
顧娉婷這時發現，天已經蒙蒙亮了。
然而，一連多日的身心疲憊，外加一身外傷，令她倒進床裡時，便沉沉地閉上雙眼。 在完全入睡之前，她清晰地感受到身側滲人的目光。
迷蒙中念頭一閃——他——他不是消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