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胡說！我剛剛都快哭昏過去了，你還在門口站著……”
厲斯年再次無語。
他忽然想起有次父母吵架之後，他試圖勸慰父親時，父親自我安慰的話：
“……都怪我，總忘了你媽媽是個女人，我跟個女人講什麼道理……”
看來，父親的言外之意並沒錯。
原來，女人從小就有不講道理的潛質。
一念閃過腦海，厲斯年忽然搖頭翹起唇角。
正欲開口，試圖柔聲安慰，門口忽然傳來顧娉婷冷冷的聲音：
“小貝，過來！”
小貝見到顧娉婷，趕緊從厲斯年懷裡跳下來，撲到顧娉婷懷裡：
“媽咪！你醒啦？你是餓醒的吧？小貝也好餓……”
顧娉婷彎腰，想抱起委屈的小貝，但連餓帶傷，身上無力，差點栽倒。
隨小貝走至門口的厲斯年，一把扯住顧娉婷的手臂，顧娉婷這才不至於坐到地上。
“媽咪！”
小貝嚇了一跳，扯住顧娉婷另一隻手，揚起心疼的小臉：
“你等著，小貝去給你找糖吃。”
媽咪每次頭暈，都說是低血糖，吃塊糖就好了，她得抓緊。
小家夥一溜煙地跑了。
顧娉婷借著厲斯年的手臂，倚著門邊站穩，然後立刻身子一偏，躲開厲斯年的碰觸。
“我沒事，謝謝！”
涼涼的聲音，禮貌的語氣，客氣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