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熱烈的請求，隻換來顧娉婷悲哀又絕望的注視。
顧娉婷沒有商量餘地地搖頭，顫聲回道：“不！”
她從未像現在這樣堅定過：
“厲斯年，忘了我吧！就當我們從沒認識過，你快出去，厲董和雪瀅都在外麵！”
剛剛還渾身滾燙的人，登時周身一片寒涼。
厲斯年磨牙，死亡般地凝視著她，步步緊逼地追問：
“顧娉婷！我最後問你一遍：到底回不回到我身邊！”
像是被逼急了，無法顧忌外麵還有人，顧娉婷不管不顧地連聲疾呼：
“不不不！我不！”
“彆再逼我了厲斯年！算我求你好不好！你走！你趕快走！”
“斯年！出來！”
厲澤成再次高聲在門外喝道。
顧娉婷雙手掩麵，根本不敢去看。
腦海裡太多厲斯年離開的畫麵。
不能再多了。
她根本承受不了！
直到聽見外門響起，她才頹然垂下手臂。
半晌後，被一雙兒女左擁右抱，護在懷裡。
“媽咪不哭！小貝好心疼媽咪，嗚嗚嗚……”
“媽咪，我再也不準厲叔叔見你了，他總是讓你哭……”
外麵靜得出奇。
像是從沒有人來過。
*
門外，厲澤成揮退手裡端著湯盅的白雪瀅，目光嚴厲地望著厲斯年：